上計程車兵們,個個哈欠連天,下一秒眼皮子就耷拉下來了。

荊魚幾人心下驚喜,立馬決定攻打靈泉關。

那日蘇正是睏倦之時,便派賽罕去應戰。

可此刻賽罕又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呢?

賽罕騎馬衝殺而來,手裡的斧子還是虎虎生威的橫劈過來,只是到底受藥物影響,威力不比之前。

荊魚手持望月,一個格擋,便以力借力退了回去,這一下讓賽罕險些從馬上摔了下來。

賽罕努力穩住心神,再次御馬前行,手裡斧子向荊魚的天靈蓋劈去。

荊魚似有察覺,彎腰一閃,望月從背上穿過再次擋住。

“好了,這下,換我來攻擊你了!”

荊魚手握望月的刀柄,狠狠朝著下方劈過去,賽罕來不及躲閃,直接讓荊魚削斷馬匹的兩條前腿,賽罕一下子就從馬上摔下來。

賽罕手握斧子向前衝擊,想趁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只可惜荊魚一下子從馬上跳下來,手持望月與他單打獨鬥。

只可惜賽罕被藥物影響,此刻手腳綿軟無力。於是,他敗了。

那日蘇死死的緊盯著下方的狀況,瞧見賽罕的落敗,那日蘇又惋惜又生氣。

荊魚他們如過無人之境,該劈的劈,該砍的砍,將匈奴士兵殺的片甲不留。

賽罕此刻是擋不住荊魚的,或許說他自身難保。

荊魚已攻至關隘門口了,那日蘇即刻鳴金收兵。

可惜已經晚了。

靈泉關注定要成為荊魚的囊中之物。

荊魚和那日蘇立在城牆上對峙著。

那日蘇此刻顯得有些雲淡風輕:“真厲害呀,荊將軍!不戰而屈人之兵,好手段!我之於你到底是差了一些。”

荊魚冷哼一聲:“你說的對,沒人會永遠勝利,但你輸了。”

“是啊!我輸了!”那日蘇咧嘴笑的狂妄,“那又怎樣呢?”

荊魚冷聲道:“不怎麼樣,只是請你去我們營帳玩玩罷了。”

“荊將軍真是會說,若是我去了,怕是這條命就沒了吧。”那日蘇靠在城牆上歪著頭,這倒顯得他人畜無害。

荊魚皺眉:“我們會優待俘虜。”

誰料,那日蘇像聽見什麼笑話一般:“哈哈哈哈!優待?雲嶺關的那些將士們侮辱傷害了那麼多大夏女人,你們竟還能做到優待?當真是菩薩心腸!!”

這話不巧,正好砸在荊魚的痛處上。

雲領官抓回去的匈奴將士,她去看過,雖說過的不是很好,但對於那些女子來說卻是天堂日子。

荊魚握著望月的手緊了緊,下一瞬望月的刀尖便已抵向那日蘇的胸口。

“呵呵呵,荊將軍惱羞成怒了?”那日蘇不屑道,“你們想做聖人,卻還要偏偏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真是無趣。”

………………

:()錦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