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犒賞我英勇無畏的將士們!”

對於荊魚而言,如此熱烈歡騰的軍中場景尚屬首次體驗。只見眾多兵士們團團圍坐在熊熊燃燒的篝火旁,大口咀嚼著噴香的烤肉,開懷暢飲著美酒佳釀,人人臉上都洋溢著歡快愉悅的神情,那場面真是好不愜意!

荊魚暗自思忖道,今夜無疑是個絕佳的動手時機,但問題在於那陣防圖究竟藏匿於何處呢?

懷揣著這般心思,荊魚看似漫不經心地端起手中的酒碗,目光卻不停地四處遊移掃視起來,最後停在了坐在上方的兄弟兩身上。

似乎是她的眼神過於熱烈,額日古暗自冷笑,手裡卻端起酒碗朝著荊魚示意。

下一秒,多格就出現在荊魚的身後,他的聲音似毒蛇一般纏在荊魚的頸間:“荊將軍,我敬你!”

荊魚有些莫名其妙,轉頭向上看去,卻正巧與額日古四目相對,他面上雖說掛著笑,可那眼分明就是森寒陰冷。

荊魚情不自禁地顫抖了一下,一種無法逃避的感覺湧上心頭。

她心中暗自苦笑,不禁感嘆道:“我這算哪門子臥底啊!”

額日古似乎早已洞悉了她的一切,讓她無處可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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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之時,篝火已滅,旁邊的帳子不知在做什麼,動靜頗大,荊魚躺在冰冷的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那雙明亮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帳子上方,思緒如潮水般洶湧澎湃。

她絞盡腦汁地思索著,究竟要怎樣才能巧妙地把那至關重要的陣防圖給偷到手呢?

可額日古對她充滿了戒心和警惕,每一步行動都可能引起對方的懷疑;而那日蘇面上對她信任無比,可心裡指不定怎麼想呢,絕非輕易可以糊弄過去。

更糟糕的是,還有那個多格,不分晝夜地嚴密監視著她,使得她幾乎沒有絲毫喘息的機會。

想到這裡,荊魚忍不住嘆息一聲:“哎!真是棘手啊!想要順利得手簡直比登天還難……”

荊魚從沒做過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就是想了一晚上也沒想出個好主意來,每每快要睡著之時,就總有奇怪的聲音傳來。

一大早上,荊魚頂著滿是青色的眼睛出了帳子,正巧碰上那日蘇。

“喲!小王妃昨夜沒睡好?可是憂心舊主?”那日蘇嘴角噙著笑,眼睛卻是淡然的俯視著荊魚。

荊魚眼睫微動,打著哈欠說道:“怎麼會!是昨夜旁邊帳子裡總有奇怪的聲音,擾的我難以安眠。”

那日蘇的眼神微閃,有些結巴:“哦……是什麼……什麼聲音啊?”

“說不上來,很壓抑的聲音,聽不大清楚,斷斷續續的,擾人清夢。”荊魚真的是困極了,哈欠連天,“你怎麼從這邊出來了?”

那日蘇倏地臉色漲紅,慌亂的手撫在衣領上試圖掩飾什麼:“啊,我……”

“荊將軍很關心小王爺嘛?”

額日古的聲音一出,那日蘇的頭就低了下來,似是在躲避什麼。

荊魚急忙行禮:“單于。”

額日古揮了揮手,示意她下去。

荊魚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的氣氛很是奇怪,似是有一種別人插足不了的親密感,卻又很尷尬。

荊魚離開後,額日古去牽那日蘇的手,卻被他避開了。

額日古輕笑一聲,蠱惑極了,讓那日蘇的臉再次紅透:“躲什麼?”

那日蘇不知要說些什麼,一聽見他的聲音,他就會想起昨天晚上的場景。

額日古喝酒之後渾身發燙,壓在自己身上,他得不到任何的喘息,大手在自己的身上不斷遊移,引得自己不住的顫慄。

那輕笑聲一直迴盪在自己耳邊,引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