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希望能夠逃脫追捕。但額日古的騎術精湛,很快就逼近了她。

"站住!"額日古大聲喊道。

荊魚咬緊牙關,繼續向前賓士。她知道一旦被抓住,後果將不堪設想。

就在這時,前方出現了一條湍急的河流。荊魚毫不猶豫地驅使馬屁跳過河。

額日古的臉色很是難看,小偷!明晃晃的小偷!

騎馬這件事到底是有血脈原因的,荊魚騎術再精湛,也抵不過馬背上長大的匈奴單于。

荊魚後環視圍著自己一週的匈奴士兵,眼神凌厲。

“荊將軍,不問自取即是偷啊!你們大夏人也會做這種下三濫嘛?”額日古簡直要氣死了,盯著荊魚的眼睛都要噴火了,怒極反笑。

“單于難道沒聽過兵不厭詐嘛?”荊魚冷聲回答。

額日古不再與她廢話,擺手示意將士開始動手。

可是,他們又怎麼能打過荊魚呢?

荊魚揮舞著望月,身姿矯健地在人群中穿梭,她的身手敏捷,讓人眼花繚亂。

額日古見狀,親自出手衝向荊魚。兩人短兵相接,一時間難分勝負。

然而,荊魚逐漸佔據上風,她看準時機,猛地一刀揮向額日古的坐騎。馬受驚嘶鳴,將額日古甩下馬背。

荊魚趁機策馬上前,用刀抵住額日古的喉嚨,“單于,還要再戰嗎?”

額日古咬牙切齒,但無奈身處劣勢,只得揮手讓士兵停止攻擊。

荊魚微微揚起笑臉:“單于,請問我可以走了嘛?”

真是有夠恭敬的!真想撕了那張小羊羔皮子!

“滾吧!”額日古咬牙切齒道。

於是,荊魚策馬揚長而去,只留下了他們在此憤憤不已。

與額日古一戰結束後,到達屏玉關時天已經矇矇亮了。

但是不巧,屏玉關今日駐守計程車兵荊魚倒是不認識。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關卡!”守將大聲呵斥道。

荊魚勒住韁繩,一聲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的身份,高聲回應:“我是荊魚,有重要情報稟報!快開城門!”

“荊魚?你是那個被出軍營的女將軍荊魚?”守將一臉狐疑。

荊魚咬了咬嘴巴擠出來一個字:“是!”

守將聽到這個回答,輕輕搖了搖頭:“那便恕我不能放你進城,閣下已經不是軍中之人了。”

“唉……”荊魚抓耳撓腮,心中叫苦不迭。

這可怎麼辦是好啊!

………………

:()錦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