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替孤王剿滅吧!”剿滅兩字說的倒輕鬆。

可巧那日蘇來了。

“阿兄!”

他一來便是要與他阿兄搶位置坐的。

那張專屬單于的,代表著地位權利象徵的椅子,就這麼生生的又擠了一個人,原本寬敞的椅子此刻就有些擁擠了。

那日蘇剛剛睡醒,雙眼還帶著幾分迷茫,可嘴裡的話卻也不容質疑:“我不同意!”

額日古只當自家弟弟是心疼她,當即臉色就陰沉下來:“你還記得你帶她回來是做匈奴勇士的?!”

“不打仗贏得功績,如何能讓眾人信服呢?她原來可是大夏的將領!”

這話倒是難以辯駁,只是……

“可那個部落生性兇殘……”

“好了,就這麼決定了!”額日古猛的一拍桌子,做出決定,“荊魚,你一獨自前往即可!”

荊魚聽到這個命令,如至冰窟,此去怕是凶多吉少,身首異處了。

而同樣的,這話如同一盆冷水澆頭而下,讓那日蘇的瞌睡蟲一下子就沒了,他一個激靈就坐起身來,滿臉驚愕:“阿兄!你說什麼?”

“是!屬下領命!”荊魚心知,額日古這是想讓她死在外邊,之前的事最好一個字都不要向那日蘇提起,她只能接下。

那日蘇皺著眉看向荊魚,怒目圓視,厲聲道:“你瘋了?那個部落少說有幾百人,你一個人單槍匹馬的,不是去送死嘛?!”

荊魚卻是不看他,也不理會他。

額日古那冷若冰霜的眼裡終是有了些笑意:“那便預祝荊將軍凱旋。”

“來人!拿酒!”

匈奴的酒盞有些大,額日古親自給荊魚倒了滿滿的一杯烈酒,遞給荊魚:“這便是為荊將軍餞行了。”

荊魚心中叫苦不迭,這哪裡是餞行,送行還差不多!

荊魚接過酒盞,一飲而盡,只覺喉嚨處似是有烈火灼燒:“多謝單于!末將定不辱使命!”

荊魚提上望月,翻身上馬踏上未知征程。

額日古看著荊魚遠去的身影,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那日蘇滿臉不悅,可也無可奈何,畢竟是自家阿兄的決定,沒有人改變。只能默默的祈禱荊魚可以一路順遂、平安歸來。

………………

:()錦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