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褥的。”

“進來吧。”

林承公帶著兩個人進來,一人手裡拿的是被褥,另一人手裡拿的卻是傷藥。

“我看這位姑娘受了些傷,便帶來了些。”

“我們不是俘虜嗎?還有藥可以用嗎?莫不是毒藥吧。”齊明舒不是很相信眼前的人有這麼好心,她倆可是俘虜,她可沒見過這麼優待俘虜的人,還給治傷。

林承公倒是不覺得冒犯,微微笑道:“姑娘放心,這些藥是林某私拿來的,寨主並不知情。況且,聽說這位姑娘的傷是在雪地裡磕的,不及時用藥的話,當是會留疤。”

看齊明舒不語,林承公自覺不惹人嫌,作揖離開了。

待他一走,齊明舒拉著荊魚坐在床上,準備為她上藥。

荊魚見狀,急忙躲開齊明舒的手:“不必了,姑娘。我自己來就好。”

“傷在臉上,你如何看得到?何況,你是為我受的傷。”

看著荊魚還有些彆扭的神色,齊明舒只好說道:“我就幫你塗臉,其他地方你自己來吧。”

聽此,荊魚只好乖乖上藥。

齊明舒看著荊魚臉上一刀一刀的傷,只覺觸目驚心,仔仔細細地蘸著藥水幫她上藥。

“疼嗎?”

“不疼的,姑娘。”

齊明舒才不信她的話呢。

小時候,她貪玩,爬上家中的假山,不小心摔了下來。她的手蹭在了假山上面,流了很多的血。她疼極了,阿兄幫她上藥的時候,她可是扯著嗓子嚎了許久。

現下這個傷口這麼嚴重,怎麼可能不疼。

嘴硬。

臉上上好了藥,荊魚繼續給其他地方上藥,齊明舒準備先睡覺,其他的事情明日再說。

看著送來的被褥,齊明舒犯了難,她不會,可是荊魚受了傷,還是自己來吧。

只是簡單的鋪好而已,不會很難的。

齊大姑娘興致勃勃地動手了。

齊大姑娘神色懨懨地結束了。

看著眼前鋪好的被褥,齊大姑娘有些挫敗。

誒?怎麼看起來奇奇怪怪的?

此時,荊魚也上完了藥轉身看過來,眼裡多了些笑意。

“姑娘好厲害。”

齊明舒很是受用,哪怕她看上去有些奇怪。

其實也並不是齊明舒鋪的不好,只是很簡單的把褥子鋪平而已,並沒有什麼難度,齊明舒覺得怪,是因為她將兩床褥子,一個鋪了兩床褥子,一個鋪了兩床被子。

這是一個木板床,並不是她常睡的那種,而她們是兩個人。

荊魚將另一床褥子拿起鋪到一旁,又將兩人的被子掖好,兩人這才上床睡覺了。

………………

:()錦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