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皮,堅持到底,決不放棄!”趙謙默理所當然的說道了“再說了,我這是追的自己老婆,要無賴,無恥也就對著她一人。別人不知道。沒關係!”

“趙謙默同志,你應該再考慮一下,其實我一點也不好的。你看我一點也上進的,我就想著每天也許能好吃懶做一下,我也沒有什麼遠大理想的。”紀可可想著,我都這樣貶低自己了,這下你總會覺得不好了吧?

“沒關係。我工資養個你還是夠的。你好吃懶做我更喜歡,這樣就沒有人敢要你了。再者說了,內務一向我最好的,家裡的衛生情況我也會搞的,你要不願意,可以每天等我回來做。而且還有勤務兵在。”紀可可瞧著趙謙默臉上那你現在沒理由拒絕了吧的笑,就有種撕了這廝的衝動。

“趙謙默,其實——”

“紀可可,手機給我。”趙謙默打斷紀可可的話,一邊左手打著方向盤,右手伸向她,要著手機。

“幹嘛?”嘴上雖說著,手還是拿著手機遞了過去,“趙謙默注意安全,你開著車呢?”

“你要相信我。”說著放慢速度,右手握著手機就在那裡嘟嘟的按著。不久就聽見一陣嘹亮的男合唱聲:

團結就是力量

這力量是鐵

這力量是鋼

比鐵還硬 比鋼還強

向著法西斯敵開火

讓一切不民主的制度死亡!

這讓紀可可覺得一下子回到了,大學時期的軍訓。紀可可還記得自己討厭站軍姿了,但是軍訓那次站不是得站個四五十分鐘的?還想起了學校的一些革命學習活動,這首歌還是他們當時大合唱的曲目。

想想,原來過了這麼久了已經。想到這些,紀可可不禁輕笑起來。

“怎麼難道這首歌做鈴聲很好笑嗎?”趙謙默看著獨自在那裡傻笑的紀可可,不解的問道。

“沒有,只是想到了以前軍訓的一些事情。”紀可可回道。

“是嗎?看好了,這是我的號碼,別忘了存進去。”趙謙默拿著她的手機,指著上面的號碼說道。

“我估摸著你也不可能主動給我打電話,以後就由我打給你。哈哈。”

“你不怕我拒接啊?”

“那就一直打到你接為止。”趙同志無比認真的宣佈。

紀可可則聳了聳肩表示對趙營長同志的舉動非常的無語。

“可可,別急著拒絕了。好好考慮一下我是認真的。”趙謙默扶正紀可可的腦袋,對著那雙乾淨靈動的眼睛,無比認真以及嚴肅的說道。

紀可可覺得,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那麼她很有可能永遠沉溺於趙謙默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溫柔而堅定的語氣中,亦或者說沉溺於趙謙默那獨有的給人以安全感的溫熱當中。

車子似乎在不知不覺中停了,紀可可的臉上還貼著趙謙默的大掌,她感覺到了那雙因長期握槍而長出的繭子,掌心的面板也是粗糙的,手背是偏黃褐色,擱在她那白嫩的頰上,形成一種視覺上的對比,此刻卻也相當的和諧。

“趙謙默,那你讓我好好想想。”紀可可憑著還僅剩的理智和清醒柔柔的妥協了。

“呵呵,上去吧。可可,到家了。”趙謙默拍了拍雙眼泛著迷茫的紀可可的頭,用對孩子的語氣說著,“上去吧。等我電話。”

“趙謙默,不要拍我的頭。又不是小孩子了。真是,越拍越笨了,怎麼辦?”紀可可揉揉了受了虐待的腦袋,不悅的嘟嘴埋怨道。

“好了,要是真笨了,這不是還有我嗎?放心,我一定會不動搖不嫌棄地養你一輩子的。”趙謙默笑著說道。

“哼哼。我上去了。”紀可可扭扭捏捏半天說了一句“你,自己開車小心。”要不是現在是晚上,她住的地方又比較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