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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下此狠手,子楓他身為家族繼承人,更應作為後輩子弟的表率才是,他如此作為,實在難堪大任。”
聞言,謝氏子弟竊竊私語,知道這謝旬肯定是和謝靖沅蛇鼠一窩,卻不敢大聲說話,只是將驗武臺上的太上長老盯著,等候著此老做出決定。
“經脈斷裂元氣潰散,看來真是廢了。”太上長老眉頭微微一蹙,他瞅了一眼驗武臺上那氣息孱弱的謝凌飛後,也是不由嘆了口氣,“若是沒有靈丹妙藥只怕這小子此生都不能修煉了,可惜啊!”
謝凌飛年紀輕輕就踏入了先天境潛力無限,若是能成長起來對於他們謝氏一族也是一大喜事。
“還請太上長老作主,不然只怕難以服眾!”謝靖沅躬身一拜,正聲道。
“請太上長老作主!”在演武場附近,屬於謝靖沅一脈的謝氏子弟皆是躬身請願。
剎那間,演武場上有著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這讓太上長老的眉頭都是微微一皺,一個氏族最重要的是同心同德,依如今的情況若是不處理好,只怕會使得謝氏一族分崩離析,就此衰落。
“你這老東西,明明是你們刁難子楓,現在到顛倒黑白要處罰他?當真以為父親閉關不出,在謝氏一族你們可以隻手遮天?”謝長天盛怒不已,依演武場的情況看來,可是有著不少的族人依附於謝靖沅啊!
“隻手遮天?”謝靖沅冷笑道,“長天,你身為一個晚輩,如此直呼老朽的名諱,無禮至極,到底是誰目中無人,我想一眾族人及太上長老心中自然有數也不要老朽多言。”
“你…!”謝長天生xìng剛直,不擅拐彎抹角,頓時語塞。
“好了,你們都不要多言,老夫心中自有定數!”太上長老眉頭一皺,大手拂動,便是向著旁邊的少年瞅去,露出一臉為難之sè。
謝子楓身為謝長青之子,其父於他有恩,他自然不能動,再者,如今謝凌飛已經被廢,再處罰謝子楓也是有些不妥,畢竟,如今謝氏可需要一個優秀的後輩子弟前往宗族好抓住那十年一次的百族朝宗盛會。
“事到如今,還想動我?真是不知悔改!”見謝靖沅等人如此咄咄逼人,謝子楓臉sè冰冷,心中有著殺意流露,他一步上前,眸光銳利如刀,便是逼視著謝靖沅及謝旬,道,“大長老,你說我叔叔目中無人,你們難道就彬彬有禮循規蹈矩了麼?”
“你此話何意?老朽一向行得端坐得正,你有何話可說?”謝靖沅眉頭一皺,被一個小輩如此逼視,心中有著怒火湧現,可有太上長老在此卻不敢放肆,只得怒喝一聲。
“此話何意?”謝子楓語氣凌厲,說道,“我身為謝氏家主繼承人,在謝家,我便是君你們是臣,可你們卻想著弒君奪位逼宮於我?想要讓謝凌飛取而代之,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行得端坐得正?”
聞言,謝氏族人頓時發出一陣譁然之聲,適才謝子楓的確是被逼得走投無路了啊!
“我們只是想挑選出一位合適的繼承人罷了。”謝靖沅眼角顫了顫,義正言辭的說道。
“挑選出一位合適的繼承人?”謝子楓冷笑,道,“我已經踏入了先天之境何須你們挑選一位合適的繼承人?你們可曾問過我爺爺?你們的行為就是逼宮,其罪當誅!”
謝子楓話語鏗鏘有力,如黃鐘大呂在演武場響徹開來,落入了眾人的耳中,適才幾位依附謝靖沅的長老心頭皆是一震,感到不妙,沒有想到這個少年,竟有此氣魄,敢與長輩針鋒相對,將自己的身份抬出來壓得眾人無話可說。
謝靖沅及謝旬也是一時語塞,他們怎麼也沒有料到,事情會發生到這個地步!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太上長老眸光一沉,語氣寒意流露,冷冷的說道。
“剛才子楓明明沒有凌飛的這般修為啊!”謝靖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