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麵對真人的實踐肯定是不一樣的。

江衍從她懷裡接過兒子交給乳母,隨即牽起她的手。

十指緊扣,回了蘭芷苑。

蓁蓁忽然臉頰又熱了起來。

進到只有他們倆的內室,蓁蓁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怎麼覺得哪裡怪怪的。

沒給她再糾結猶豫的機會,江衍掐著她的腰將人抱在了自己腿上。

蓁蓁下意識想環住他的脖子,卻又覺得那姿勢太過親密羞人,可她又真的很想試試。

忽然就不上不下的,環也不是,不環也不是。

江衍直接握住她的兩條手臂,擔在自己的肩上,“抱好了!”

蓁蓁行雲流水抱住。

這是他要求的,可不能說是她不知羞。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江衍揉了揉眉心。

但轉念一想。

罷了,誰也別說誰。

“夫人,我家裡情況複雜,以前的種種,辛苦你了。”

蓁蓁鼻間一酸。

這一句來自丈夫的“辛苦”,對很多女子來說,已是想都不敢想的欣慰。

蓁蓁自嘲一笑:“說什麼辛苦,能嫁給宗子成為宗婦,可是京城所有大家閨秀夢寐以求的事。”

畢竟當宗婦雖然辛苦,但宗婦身份帶來的權力和光芒能讓這份辛苦淡化得不值一提。

江衍:“別人或許夢寐以求,但你呢?這是你心裡想要的嗎?”

蓁蓁笑了笑,“當然。我沒有高尚到對權勢錢財不屑一顧。”

江衍沉默。

蓁蓁笑而不語。

素了太久的男人,這個時候顯然也不想再再其他事上浪費時間。

他打橫將人抱起,簾帳垂落,遮住一室春光。

蓁蓁從沒白日的時候和他做過這些事,不適應,哪哪都不適應。

睜著眼也不是、閉著眼他又不樂意。

他們夫妻從前行駛得額時候,都是最規矩傳統的姿勢;雖說新婚夜在小冊子上看過一些其他的,也學過一些其他的,但這男人從來沒有提過,蓁蓁就一直沒有“用武之地”。

而這次……

可能真的是分別太久、也素了太久,

從來剋制隱忍的人變得尤為的貪婪不知足。

這倒罷了,以前偶爾也有過,沒什麼不能接受的;

直到他摟著她翻了個身,天旋地轉間,兩人的位置掉了個,蓁蓁腦中轟的一聲。

“幹,幹什麼?”

被汗水浸溼了臉龐的男人,此刻魅惑而又勾人。

“來個新鮮的,好不好?”

蓁蓁驚得差點咬到舌頭。

新鮮的……是什麼意思?

江衍扶著她,問:“還記得成親前夕,嬤嬤給你的哪個小冊子嗎?”

那肯定是記得,畢竟那上面的內容給她的震驚程度至今沒有東西可替代。

但直覺告訴蓁蓁,不能承認。

她搖頭。

身下的男人忽地笑了,扣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俯下身。

“我知道的——你能過目不忘。”

蓁蓁簡直要哭了,“記得我也不會。”

“無妨,慢慢來,我教你。”

他聲音又低又欲,帶著絲蠱惑誘哄的味道。

蓁蓁鬼使神差的,一個拒絕的字也說不出。

很快,她被他牽引著,帶到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領域。

烈火燎原,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