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謝珩只覺胸口陣陣的酸脹刺痛。

喬喬閉了閉眼睛,讓自己冷靜下來,放輕聲音,輕聲細語道:“我真的不想和你鬧,雖說我大姐夫二姐夫他們當初都能接受晚些生子,但我從未想過拿這些去逼迫你也接受。”

“沒有及時坦白是我不好,你生氣惱恨,我都認;即便是和離,我也願意盡力予你補償。”

謝珩聽不得她將和離兩個字掛在嘴上,吻再次銜了過來。

方才的狂風暴雨已過,男人這次的攻勢尤為的溫柔,他身上特有的松香氣息侵蝕著她的每一寸理智,鼻尖摩挲,舌尖交纏。

他們從未這樣深吻過的。

半年的夫妻,即便敦倫的次數算得上頻繁,但這樣情人間的纏綿擁吻卻實在是少得可憐。

喬喬屢次想趕他出去,卻又被他銜著交纏的更深。

身子的反應還是來得比腦子的要快,繃直的脊背終究是被熨慰燙軟,一股暖流自身子裡升騰。

被這樣溫柔的呵護著,喬喬卻倏然哭了。

“你到底要怎麼樣,給句痛快話!”

謝珩摟著她,兩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氣。

待平復後,謝珩動作不算溫柔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痕,“崔靜姝,算我求你了,以後有事你問問我,別一聲不響的就給我冠上什麼什麼不可能的帽子。”

???

喬喬愣了愣,“你,你這話什麼意思?”

謝珩餘氣未消,沒好氣道:“你吃這個藥養身體我能接受;等到你十九歲再要孩子,我也能接受。”

“如果你在新婚之夜就能和我坦誠相待說明緣由,就沒有今天的這番折騰。”

他能接受?

喬喬怔愣道:“你,你真能接受?可別勉強啊,我沒有逼你的意思。”

謝珩胸口隱隱作痛,他快被這個不知好賴的妻子給氣死。

“崔靜姝,我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犯得著言不由衷嗎?”

喬喬腦子懵懵的,又被他這麼一吼,頓時更亂了。

“你別兇我好不好?”

謝珩就沒見過這麼倒打一耙的,“你都快謀殺親夫把我氣死了,我說兩句還不行?”

喬喬有點擔心,“你,你不會逮著這事以後經常和我翻舊賬吧?”

“你要這樣我可不和你過啊。”

謝珩腦門嗡嗡的,“你就鐵了心想和離是不是?”

喬喬:“我沒有!誰有好端端的日子過會想著和離啊,吃飽了撐的嗎?”

謝珩:“那你張嘴閉嘴這會提了幾次和離?你什麼意思?”

喬喬:“我這不是怕你抓住這事不放,要是就此生了隔閡,那以後夫妻離心也是早晚的事。”

“我在你眼裡就是那麼小肚雞腸的人?”謝珩不爽的問道。

喬喬猶豫再三,果斷閉嘴。

多說多錯。

不和氣在頭上的男人死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