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和打算,只要不違背倫理道德,誰也無權指責。

他這般動怒,分明是接受不了的。

但她也不可能枉顧自身、立刻停藥去給他生孩子!

無法兩全,那就只能捨棄一方。

喬喬輕輕吐了口氣,好似下定了什麼天大的決心似的,“對不住。”

“你,你若是實在惱怒無法接受……我們就此和離也使得。”

若說剛才的藥丸避孕還只是當頭一擊,那眼下喬喬口中的“和離”便儼如晴天霹靂。

謝珩怔愣片刻,怒極反笑,近乎咬牙切齒道:“崔靜姝,我可真是小瞧了你!”

“你是怎麼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提出和離二字的!”

這個女人沒有心嗎?

成親至今,也有半年多,她就沒有生出一絲一毫的夫妻情意嗎?

照謝珩看來,顯然是沒有的。

若是有,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把和離兩個字就掛在了嘴邊呢。

謝珩向來進退有度、萬事藏心,極少情緒外露;然這會短短的功夫,卻已經沉了兩次臉,且一次比一次怖人。

白皙修長的手骨節凸起,下頜線條緊緊繃著,深沉如墨的瞳孔凝結了化不開的千年寒冰。

喬喬被他這模樣嚇到,小臉一白,“……你,你接受不了我服藥,又不想和離,那,那你想如何?”

謝珩眼眸森然,猛地抬手掰住她的兩頰,迫使她抬頭看向他。

他的力道不算輕,喬喬微微有些吃痛,仰頭,視野內是他冷峻的神色和眼眸中暴怒的寒光。

“夫妻間有分歧,該雙方耐下性子協商、以求和解處理才是。”

“你可倒好,你壓根就沒想過解決問題,你直接想解決了我!”

他的大掌按捏著她的臉頰,因為怒氣的升騰,手下的力道也不自覺的重了幾分。

喬喬嘶了聲,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怎麼從他最後那句話中聽到了絲絲縷縷的委屈和落寞。

她,她不是沒想過解決問題,可事關子嗣,至關重要,他註定不會輕易妥協,她更不會枉顧自身。

誰都註定說服不了誰,又何苦非要惡語相向、吵得面紅耳赤呢。

稍一思忖,喬喬忽然意識到了什麼,立刻回過神來,“你,你是不是擔心如果我們和離,我父親和哥哥會問責謝家和你?”

謝珩眉心突突的跳,胸口不住地起伏,嗓音氣得都在發顫,“崔靜姝!”

“你不會說話就給我閉嘴!”

意識到自己又猜錯了,喬喬徹底沒招,“那,那你想怎麼樣嘛?”

謝珩手上的力氣倏爾加重,捏得她下巴疼。

喬喬對著她那雙黑眸,莫名有點心驚,“你,你可不能打我啊。”

聽這委屈巴巴的語氣,說得卻盡是些誅心之言?

怎的這會知道怕了?

謝珩擒住她的腦袋,不由分說堵住了她的唇。

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強勢地破開牙關長驅直入。

那方紅唇不是他最終的目的,謝珩貪戀片刻,便轉移陣地;溫軟的唇瓣很快遊離至那寸雪白纖細的脖頸。

脖子是上半身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起碼對喬喬來說的確如此。

正因為敏感,脆弱,所以他每每親她的脖子,總能讓她覺得更好。

但不包括這次。

她覺得他不像是在親,像是在啃噬她。

撮吮著女子脖間細嫩的軟肉,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

喬喬吃將不住,一絲吟聲哆哆嗦嗦的從齒尖溢位。

這,怎麼忽然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