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那你知道如果我不寬容大度,會給你帶來怎樣的後果嗎?”

謝珩好整以暇的笑道:“我還真不清楚,你不妨說來聽聽?”

喬喬見他一臉玩色,一點也沒意識到這話背後的嚴重性,不由得嚴肅了面容,道:“我若是不寬容大度,以後你跟前但凡有個平頭正臉的丫鬟伺候我就給你攆走;你和同僚出去吃花酒聽小曲兒我就在家裡鬧得雞飛狗跳;至於納姨娘娶二房更是沒影的事,你若硬來我也能陽奉陰違,趁你不注意暗暗磋磨,總之不讓你折騰了什麼庶子庶女出來!”

謝珩聽著,竟然笑了,“這都是話本上看到的?”

喬喬:“……差不多,也有一些是真的親眼看過親耳聽過。”

見他不說話,喬喬抱著手臂,打趣笑道:“還說什麼我可以不大度,我要是不大度,你就別想有好日子過,這下知道話不能亂說了吧。”

謝珩:“我沒有後悔的意思,你就是可以不大度。”

喬喬:???

謝珩:“我不需要什麼姨娘和通房丫鬟,就是綠珠,我從來也沒有收她的打算,不過是留她做個端茶倒水的丫鬟,畢竟她是李媽媽的女兒。”

乳母也是母,也在三母之列,按照禮法,都是要依禮孝順的。

喬喬覺得他在說空話,“你,你別為一時哄我,說一些以後讓自己下不來臺的話。”

這是不相信的意思。

謝珩乾脆將人抓到自己懷裡,帶到腿上。

“我有騙你的必要?”

喬喬嘟囔道:“誰知道呢?見異思遷背信棄義的男人多了去,這會說得比唱的好聽,是因為我是你妻子、且尚有姿色、你還願意哄著我;若是等我年老色衰,一群年輕嬌豔的小姑娘成日圍在你身前伺候,我不信你會沒有心思。”

謝珩:“你覺得我也是那樣的人?”

喬喬別過臉,傲嬌道:“這個哪裡好說?”

謝珩擰了擰眉心,第一次感到了一股“對牛彈琴”的頭疼和無力,“這話我再說最後一遍,多的我不想解釋——”

“那幾個丫鬟,不管是祖母那邊派來的、還是母親指定的;以後都讓她們過來後院伺候,我那有安福安順、常青常峰已然足夠。”

“丫鬟只會是丫鬟,不會有本末倒置的一日。”

喬喬心中劃過一絲異樣,忍不住問:“……那,那若是我將來有了身子,是要好幾個月不能,不能伺候你的,你到時候又該如何?”

男人眼中漾起一絲戲謔,“哦?你還有伺候過我的時候?”

大多時候,明明她是被“伺候”的那個!

喬喬略有些心虛,沒好氣的照著他胸前捶了下,“說正經的!”

謝珩有些不爽的捏著她的臉,眼神卻忽然柔軟得不像話,“這不是還沒有孩子?”

喬喬被那眼神注視著,耳根有點發燙,“……那將來有了呢?”

謝珩:“我又不是餓狼,幾個月沒有那事,難道活不下去?”

喬喬心中熨帖,嘴上卻不饒人,“那可不好說,就你這如狼似虎的架勢,真要你好幾個月吃素,你能忍得住?”

話音未落,男人忽地欺身而上,反手將她帶著覆在身下,一向清冷的男人,此刻的嘴角帶著似有若無的弧度,壓在她耳邊,近乎是用氣音道:“你平日把我餵飽了,吃幾個月的素也不難。”

喬喬被他的厚顏無恥弄得臉更燙了。

半是羞惱、半是無措,“……你都那麼貪了,還,還沒夠嗎?”

謝珩撫摸著她的耳垂,“多練練五禽戲和八段錦,體力跟上來,就不會總是說受不住了。”

喬喬後知後覺到了什麼,“你,你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