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城主生性殘忍,就憑我們三個人怕是不好對付……菡萏公子更是毒如蛇蠍,在魔宮時就連宮主也不會輕易招惹他,我們還是先去找聖君他們吧?”

皇甫長安抖抖著點了點頭:“本攻也是這麼想的……!”

說著,皇甫長安剛要轉身走開,聞人姬幽忽然笑盈盈地湊了上來,半是戲謔半是懷疑:“喂,你該不會是怕了吧?”

“怕?”勾了勾眉梢,皇甫長安輕哼一聲,霸氣側漏道,“勞資怕得要屎好嗎?!跟你們這些變態在一起,總有一天勞資也要變成蛇精病!”

“咦,”聞人姬幽詫異地眨了眨眼睛,反問道,“難道你以前不是嗎?!”

皇甫長安瞬間哭瞎!特麼死丫的眼睛是長菊口花裡的嗎?!她明明就是純潔善良、樂觀開朗、積極向上的三好學生好嗎?!

最後的最後……在聞人姬幽的鄙視下,總攻大人還是咬咬牙跟了上去!

接著又繞了兩個彎兒,菡萏公子便就停步在了落滿珠簾的閣樓外,捏著折了的扇子往懷裡一拍,剔眉冷然一哂。

“到了。”

珠簾挑,燈影搖,清歌渺渺……環梁繞。

卻見屋內的軟榻之上,羅裙半解,春色無邊。

剎那間,皇甫長安立刻就感覺到從菡萏公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意,像是火山爆發一樣洶湧澎湃,令人擋無可擋!

下一秒,陰涼的指節就捏在了喉嚨上,冰得皇甫長安微微一顫!

尼瑪!這又是為什麼?!為毛受傷的總是她?!

扔到手中不知何時被捏碎的匕首,聞人清祀即刻抽出長劍直指菡萏公子的眉心。

“放開她!”

菡萏公子不為所動,只淡淡地挑起了一絲旖旎的冷笑,斷骨的摺扇輕輕拍在長劍上,爾後紅線一閃……便見一條猩紅色的小蛇繞在劍柄上,半直起身子張牙舞爪地吐著舌頭,發出絲絲的聲音,陰寒悚然!

☆、68、放開姑奶奶的弟夫!

“哐當!”

聞人清祀面色微變,猛然鬆開手把長劍甩到了牆上,在那條猩紅色的小蛇張開毒牙的剎那間將其斬成了兩半!

猩紅的小蛇墜落在地上,扭動著細小的身軀……看起來血腥而可怖,叫人見之膽顫。

與此同時,捏在菡萏公子手裡的紅蓮摺扇乘隙而入,迅速打在聞人清祀的各大要穴上,竟是輕易地就制住了他的行動!

聞人清祀剔眉,恐怕這才是菡萏公子真正的身手!

方才只不過是故意示弱,好將計就計……請君入甕!

見聞人清祀受制,聞人姬幽不禁寒了眸色,然而眼下身陷虎穴,對方手裡又有兩個人質,她也不敢輕舉妄動。

“呵呵……”手執摺扇抵著下巴,菡萏公子勾唇淺笑,音涼蝕骨,轉眸看向皇甫長安,“怎麼辦,我現在的心情很差,很想殺人啊……”

說話間,眼角的餘光簌簌掠過皇甫長安的肩頭,淌在了琴案之後俯身交錯的兩個身影上。

眼見著菡萏公子那直勾勾的手指抵在皇甫長安的死穴處,越纏越緊,在那細嫩的肌膚上勒出了鮮明的紅痕,聞人清祀不由瞪大了眼睛,寒聲喝住他。

“你剛傷她半分,我必叫你和那個女人此生此世,永不得見,便是死……都不能葬在一起!”

聞言,菡萏公子冷然一哂笑,手中的摺扇猛而揚起,轉手狠佞地揮向聞人清祀的胸口,剛烈的罡風驟然間將聞人清祀衝到三米外的圓柱上!

“咳……”

聞人清祀喉間一渴,悶聲吐了一口血水,幽暗的眼睛中騰起一股森冷的冥火,瀕臨爆發的邊緣。

一邊,總攻大人卻是幽幽地嘆了口氣,一副“請允許本攻做一個悲傷的表情”的神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