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一個瘦猴似的男人被人一把推了出來,重重地撲倒在地上,在震起了一層細灰的同時,隨身跌出了一塊白壁帶血的圓形玉佩,在陽光的照耀下流光溢彩,炫目非常。

“我的玉佩!”

大腹便便的男人驚呼了一聲,趕緊跑過去撿了起來,左看右看,寶貝似的用袖子擦了又擦,擦了又擦,深怕摔破了邊角。

捕頭先是一愣,反應過來之後立刻見機行事,命人將那個瘦猴扣押了起來:“好哇!原來是你這作死的賤民偷的玉佩,給本捕頭惹了好大的麻煩!來人,把他綁起來關進大牢!”

“哼!現在沒小爺的事了吧?”

皇甫長安不屑地嗤了一聲,拍拍屁股轉身走人。

“慢著!”李涵荇厲聲喝住她,“誰說你可以走了?!”

皇甫長安回眸覷了她一眼:“不然,你還想怎麼樣?”

李青馳冷笑:“爺長這麼大,還沒見過比爺更橫的,沒想到離開三年再回皇城,就連一個卑賤的刁民也敢爬到爺的頭上撒野,爺要是不教訓教訓你,豈不是很沒面子?!”

話音未落,只見李青馳縱身一躍,從馬背上翻身跳了下來,在皇甫長安還沒來得及看清之前,煞人的寒氣就已撲面而來,“叮”的一聲撞上了白蘇的長劍,在離皇甫長安臉頰的一寸之地堪堪停了下來,鋒利的劍氣甚至還割落了皇甫長安的一縷髮絲。

臥槽!嚇死了!

皇甫長安撫著劇烈跳動的胸口喘了兩聲,目瞪口呆地看著近在咫尺冰冷對峙的兩人,彷彿能感覺到那種葉孤城和西門吹雪決戰紫禁之巔的懾人氣魄,但這也太他媽身臨其境了好嗎,丫兩隻打架能離她遠一點嗎?!

她當然知道這個少年如此大動干戈不是衝著自己來的,只是為了逼白蘇出手,而她縱然不懂武功,也能看出眼前這兩位的武藝不分伯仲,誰也不能打贏誰!

“青馳,住手!”

正在兩人僵持之間,從騎軍隊伍的後面踢著馬步奔來一個女人,白衣白馬,翩然若仙。

李涵荇立刻迎了上去:“二姐,你怎麼過來了?”

李涵綺抬眸掃向頂著刀劍還在幹架的兩人,開口又訓斥了一句:“青馳,把刀收起來!”

不得已,李青馳只好收起彎刀坐回到馬背上。

白蘇面無表情地插劍入鞘,對李涵綺抱拳作了個揖:“二小姐,多謝。”

說完,白蘇回身轉向皇甫長安:“主子,我們走吧。”

呆呆地看著皇甫長安攜著一個年輕漂亮而又武藝高強的女人離開,一干看客忍不住在心中紛紛吐槽,尼瑪這是什麼情況!那個土肥圓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能叫李家二小姐親自出面?還禮讓有加?!

“二姐!”李涵荇忿忿不平,“你幹嘛替他們出頭啊!那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李青馳冷著俊臉看著李涵綺,眼中同樣是不屑和不解。

李涵綺微提嘴角,露出幾分苦笑。

“他不是你們可以招惹的,過兩天你們就知道為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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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要麼瘦要麼死!

上了馬車,皇甫長安拉著白蘇一起坐進了車廂裡,開始扒那一隊雄糾糾氣昂昂的騎兵軍團。

“那什麼狼牙騎是什麼來頭啊?在皇城也敢這麼橫?什麼李家王家的,看那幾個小兔崽子拽不拉幾的,李家很牛嗎?!”

雖然說太子殿下失憶了,但從落水到現在差不多也快一個月了,竟然連權傾朝野的李氏都不知道,這儲君當的……白蘇垂下眼瞼,油然而生一股濃濃的憂國憂民之感慨。

不過,說實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