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局能把我從此事中給脫身出來,已經算是極為不易了。

這裡面牽涉太多太廣了,早就已經不是秦吉文和韓銘決兩人的級別所能插手的事,更不是酒店和管理局的事。

而是兩位頂峰大佬之間的相互博弈,因為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故而酒店的背景神秘老頭子,便打算給我一個教訓。

簡單來說,正是因為我的身份比較特殊,所以這位老者在敗給管理局的靠山老者後,必須找回面子才行,至於郝一建嗎,自然是啥事都沒有。

說真的,我不是沒有想過施展禁忌秘術或者術法,但能身居這種高位者,都有淡淡的大神州氣運加身。

尤其是那群老頭子,個個都是龍氣在體表一米內相隨,對這種人施展術法的話,等同於是拿一把左輪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然後在賭這左輪槍會不會卡殼。

秦吉文無奈道:“按照他們的說法,是鑑於這案情特別惡劣和重大,故而明天上午就要啟動快速通道,然後對你進行宣判!”

管理局也算是豁出去了,因為這案件裡的證人,就是那個所謂親眼目睹的保安經理,至於王偉和陳姚強二人,秦吉文已經在司令部命令警衛營計程車兵們,先是暴揍一頓後在囚禁起來,只要後續王偉和陳姚二人貪汙受賄、濫用職權、以權謀私等等證據一到,那麼秦吉文也能開始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而且既然當地的人這麼蠻橫,管理局也來了一招釜底抽薪,那就是直接將王偉和陳姚強交給了秦吉文的心腹去審訊,至於罪名嘛很簡單,就是以阻擾重大演習和破壞重要的裝置等等七八項,反正槍決是妥妥的足夠了。

但管理局這一招也打亂的秦吉文的部署,因為秦吉文字來是打算以王偉和陳姚強吐出來的其他人作為籌碼,換取我一定既得利益。

時間很快就來到次日宣判時,郝一建一臉的緊張神色,問道:“師父,你會沒事吧?”

但我卻沒回應郝一建,因為我昨晚觀察了一下天象,又用伏羲八卦的複雜卦象進行推演,發現我和郝一建的確是屬於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的那種。

而郝一建之所以沒有五弊三缺,經過我的分析,是因為我一直就在郝一建身邊,故而我直接將郝一建的五弊三缺所吸收,此舉定會引來天道對我產生更大的天罰,也就是說、實際上這一次的劫難是屬於郝一建的,但卻被我在無形之中吸收了。

見我閉著雙眼沉默不語,郝一建也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故而這才帶著哭腔的臉不斷訴苦,道:“媽的,早知如此的話,當初我就不接你的催收單子了~”

郝一建有時候真的是傻得可愛,這時間哪有什麼早知如此,我相信我不會遇上死劫,畢竟我是九州天師之一。

而秦吉文則是面無表情,但他卻親自派車護送我來到了目的地。

諾大的審判室內,來人不單單有當地派來施壓的人,還有韓雨晨那年邁的父母,其實韓雨晨的父母也才五十歲出頭罷了,可看起來卻像是七十八歲的模樣。

由於那天保安經理對韓雨晨施暴時,都是背對著韓雨晨的父母,故而韓雨晨父母壓根就沒瞧見過所謂的元兇長相。

“李至昀,你於一年前以殘忍的手段,將居住在酒店的準新娘韓雨晨謀害,並於上個月連續在酒店公園裡,以令人髮指的殘忍手段接連謀害三名過路群眾”

“以上事實有酒店證人保安經理證詞、兇器上的血液、監控影片、當地的調查報告等等,本案事實清晰,我們將依法上報核准你的死刑!”

辯護的流程全部跳過,我一句話都還沒說就已經判決完畢,而韓雨晨的父母更是激動得泣不成聲,若不是有人在旁邊阻攔,我相信韓雨晨父母的手杖都會敲在我的頭上。

聽到這我嘴角不禁冷笑連連,正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