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位的牆角下,則堆著幾條繩索和幾根六七十公分長的木棍,以及幾個礦泉水瓶子,鋼管上還披著數條染血毛巾。

陳姚強露出陰森的表情,桀桀笑道:“現在你要是後悔的話那還算是來得及,只要你給我下跪磕幾個響頭就成!”

聞言我先是瞥了一眼陳姚強,此人身材極其消瘦,雖長著一雙濃眉,但這濃眉之下卻是一對細眼。

臉頰凹陷且下巴呈現錐形,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可謂是渾濁不堪。

色、貪、懶、欺,徹底佔據了陳姚強的人性,看來這陳姚強已經屬於是無可救藥了。

而且當陳姚強走入這間審訊室的時候,審訊椅便冒出了陣陣黑霧,看來陳姚強和之前的死者也有一定的關聯啊,否則沾染審訊椅的黑霧是不會如此激動的。

我不屑回了一句:“想來你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走到哪定是一直穿著這身虎皮吧,亦或者長時間你都呆在單位裡,我看你還是自求多福吧,因為等會就有你哭的時候!”

之前我算出郝一建會有一次性命無憂的劫數,但我卻沒有算自己的,畢竟陰陽師是決不能卜卦自己的未來。

雖說徒弟算是自己人,但也屬於陰陽師一行,照理說我也不能對郝一建進行推算,但郝一建尚未凝聚道行也無五弊三缺,勉勉強強倒也能進行簡單的卜卦推算。

而我之前說陳姚強的話並非是毫無根據,因為陳姚強這人從面貌上來看,是屬於車頭徹底的奸詐之徒。

明明有一股黑氣在陳姚強體表一米外遊離,但卻始終是無法靠近陳姚強,這便是陳姚強身上的虎皮在起作用。

加上局子裡的建築風水和裝飾,這才勉強保了陳姚強一條狗命。

但陳姚強可不信這些,見我在他的地盤上還敢口出狂言,陳姚強便擺了擺手,示意坐在大廳的四名男子也進來審訊室。

所謂金雞獨立,是指先用繩索綁住我的左腳,然後將我的左腳掛在離地五十公分的第一根鋼管上,在用另外一條繩索綁住我的左手,繫於離地一米五第二根鋼管上。

而我的右手,則綁在那高約一米的審訊鐵椅上,這樣一來,我的雙手雙腳四肢高度就不一樣,整體便會呈現出一副詭異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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