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行就極其高深,且人脈如此之光,我想不會有人這麼自討沒趣去囚禁曹基旦的魂魄。

但我的天眼之下並未在房子內看到曹基旦的魂魄,那說明只剩下兩種情況了。

也不知這曹基旦的魂魄,是自己亂跑瞎轉,還是被人給打得灰飛煙滅魂飛魄散。

“正所謂三百六十行,這行行都能出狀元,符篆之術練到極致其威力也是驚人!”

我手持一張黃色符紙,接著道:“彩虹有紅、橙、黃、綠、藍等七種顏色,故而符紙也有七大類,為師目前所學的符篆術是旁道,雖不是皮毛但也絕非精通,至於這正道符籙術為師也不會!”

說完我正準備誦唸咒語時,忽然間我的右眼角不斷抽動,故而我連忙迅速掏出八卦方位盤瞧了瞧。

緊接著我長嘆一聲,道:“你三秒師兄不知道在整什麼玩意兒,他眼下已經是大難臨頭了!”

聞言傅學仁狐疑道:“他不是在車裡睡覺嘛?哪裡會來大難啊?”

我一邊瞧著八卦方位盤,一邊解釋道:“正所謂左吉右兇,你倆命理格數與我已經相連成因果,故而我在局裡的時候,已將你倆因果定於左右雙眼,你師兄郝一建眼下正在亂施展聚財之法,以他那卑微道行也敢如此行事?你師兄這種行為,純粹是在找死!”

左吉右兇並非是一句古話,古時王朝的中樞朝廷,是文臣站在左邊,武將則是站在右邊。

這是因為武將常年血戰沙場,正好可用殺氣和煞氣擋去凶氣,當然了,古代官員的官服上,大多數都會繡上飛禽走獸圖案,所以許多為官之人,其實都是衣冠禽獸!

來到門外後,我對園立吩咐道:“這名陰陽師的魂魄已經徹底消散,你們四人立即返回化生古寺和空度那禿驢說一聲,這裡我自己處理便可!”

說完我也不顧四僧詫異的表情,立即帶著傅學仁火急火燎來到停車的地方。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未來化生古寺的住持位置,肯定是圓佛,但園立身為化生古寺圓字輩的大師兄,豈能善罷甘休。

當我見到郝一建趴在地上仔細瞅著香灰時,我便是氣不打一處來。

故而我直接上前便是一腳將郝一建踹倒,同時厲聲喝道:“你是不是嫌自己命長?居然敢在這亂施展聚財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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