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還是嗤之以鼻,且罵道:“有你媽的用啊有用!”

說實話,我已經不知如何去評論我自己了,雖說我爺爺利用了道家的無上九字秘,在我和莊一飛戰鬥的時候反殺莊一飛,但在我傷勢最為嚴重的時候,卻是我最瞧不起的佛門來醫治我。

只不過我不知道我爺爺是什麼時候在我體內,給我種下了這九字秘的,也有可能是黑袍的我,在和我爺爺對話時吧。

雖說我的確是身負能快速治療傷勢的獨門秘術,但此刻的我傷勢實在是過於嚴重,這獨門秘術能讓我不死已經算是很不容易了。

司鴻慕晴此刻已經被我的傷勢給徹底嚇傻,這也讓沒什麼經驗的司鴻慕晴,瞬間是慌了神。

我躺在簡易的擔架上,露出兩排沾滿鮮血的紅齒,對司鴻慕晴笑道:“放心吧,此刻我們已經是真正的安全了!”

哪怕我身負重傷,但司鴻慕晴卻認為此時此刻的我,依舊還是她眼下最大的靠山,而我此話一出,也讓眾人懸著的心瞬間鬆了下來。

接下來的一路的確和我說的一樣是平安無事,而眾人也全都被山脈中的美色所吸引。

正所謂是鳥語花香美不勝收,此等仙境世間幾處能尋!

我傷勢如此嚴重自然是沒出聲,而眾人也不會那麼不知趣去問。

畢竟多一事那還不如少一事,而且他們都知道此事關乎到天師身上的秘密時,那最好就不要去知道,免得屆時惹禍上身。

在三天後,眾人總算是看到了村子的建築物,也就是我的故鄉曾山村。

而黃小龍則是迅速尋了一戶人家,借來一條充電器後,火速撥通了管理局的電話。

村子裡的人說實話,我目前是全都一個不認得,畢竟我認識的那些人,已經早就不知魂歸何處了。

這快二十年的時間裡,我小時候的玩伴們早已不知去向,而且我也沒幾個玩伴。

最終只有我和司鴻慕晴留在曾山村的村子裡,而其餘一眾陰陽師,在黃小龍的率領下,全部跟著管理局派來的車輛返回。

我知道管理局的尿性,無非就是將他們每個人分開,然後製作一份詳細的詢問筆錄罷了。

至於我徒弟郝一建,則是按照我的要求,先回紙紮店歇息等待我下一步的指令。

司鴻慕晴是自己死活都要留下來陪我,無奈之下我也只好應允。

而管理局派來的人,本來也要求司鴻慕晴跟他們返回管理局,但我只需那麼一瞪眼,他們也只能就此作罷。

但在我看來,司鴻慕晴肯定是有某種原因不敢去管理局,而她只能暫且依附我,才能躲避這次的管理局詢問。

否則我實在是沒有任何理由來解釋,如此絕美的女子,會跟我這麼一個老宅男孤男寡女的走在一起。

經過一天一夜的歇息,我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狀態,而司鴻慕晴對我這種情況,已經是屬於見怪不怪了。

目前陰陽師之中,不管受多嚴重的傷勢,能迅速恢復傷勢的又不止只有我一人,例如化生古寺的住持空度禪師,曾經就被某位強者打斷了頸椎,不也是依舊好好的。

還有某個隱世家族的弟子,和人比武時被打斷了雙手和雙腳,結果不超過三天又是生龍活虎。

正常來說,只要不被貫穿額頭和心臟這個部位的話,那麼大機率的情況,身負此等獨門秘術的陰陽師,除了被五弊三缺所殺和壽終正寢之外,不然是很難會被殺死的。

話說在醫院時,張道林給我的破舊手機其中有兩種模式,第一種模式是外界的電話全都打不進來,只有錄入管理局的電話簿名單後方能呼入,而另外一種模式就是普通的模式了。

來到小時候和和爺爺李武溪及奶奶李市生活的老屋門口,雖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