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後面,那裡很少有人,至少早上很少有人。我… …看到了她!那飛天妖嬈的舞姿,那騰挪飛躍的柔軟,那劍光閃爍的縈潔… …彷彿晨露所化的精靈,在日出紅霞的掩映下。演繹著這世上的最純,最美。我情不自禁地喚出了她地名字。

她楞了楞。卻是疏離但有禮地走到我跟前,看著她逼真地裝出看到鬼魂,否認自己身份的樣子,心裡,忽然有個地方缺了一角,她… …總是出人意表!明知道她在裝,心裡卻怎麼也惱不起來。怪不起來。看著她開口不離四哥,又急於離去地樣子,我沒來由的心慌,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然後我聽到,從我的口中說出了一番,並非我本意的話,什麼我只是看中她阿瑪的軍權,什麼我不知道她和四哥的感情。所以對不起,什麼往後她只是我四嫂,我不會騷擾她… …不… …我想問地是,我哪裡不如四哥?她為何就能毫不猶豫地捨棄我?我想問的是,在生死之間,她可曾回頭看我一眼?可曾想到我。即使只是一閃而過,可我… …終究沒有去探尋答案的勇氣。我選擇套上另一個面具,來保護那顆脆弱的心。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我長舒一口氣,也許這樣也好!明知不可能,那就不要愛吧,四嫂!當那兩個字從舌間翻滾出來,只有滿滿的苦澀和……絕望!

那天傍晚,我被九弟拖去當裁判,不想比騎射的兩個人是九弟的表妹寧真和她。那般纖細柔弱地她。居然有著絕佳的騎射本領。只是… …只是怎麼可能;我手腳冰凍。看著寧真手中的鞭子抽上她的馬尾,看著她如弧線一般被拋飛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 …我一下子覺得天暗了下來,而我卻無法動彈,我……救不了她!

彷彿靈魂被抽離,漠然地看著戲臺上演的戲一般,我看著四哥撕心裂肺地慘叫,衝上去抱住她,看著四哥如凶神惡煞一般喝退寧真,我忽然厭惡起,以前我一直挺欣賞的寧真來。她地可愛任性如今在我眼中只剩下刁蠻狠毒。我一言不發,行屍走肉般地回了自己的營帳。

我想去看她,知道她好不好,可當聽說寧真之所以找她比試是因為早上的時候,看到我拉她的手… …原來,最後的禍首,還是我!我,又有什麼資格,什麼身份去看她,關心她?幸好,十三弟說了,她無事,只要休息兩天就好,我的一顆心,才回到胸口。

然後,所有的事彷彿變得不真切起來,我開始參與朝政,開始用忙碌中填補思念她帶來的空虛。只是偶爾還會偷偷地畫張她的畫像,端詳半天,然後無奈地藏到箱子的最底處,畫像也終不是她。

四哥和她,終於有****終成眷屬,多麼想,多麼想那個穿著吉服,在她轎前射箭地是我;多麼想,多麼想,那個在火盆後面接過她手地是我… …可是,都不是,我只是淹沒在人群中的一個。那一段日子,昏昏噩噩,我只求一醉可解千愁,可是卻沒有人告訴我,酒入愁腸愁更愁!越是想忘,越是無望!無數個夜裡,酒醉夢醒,她……是四哥身邊地她!

如果這是最後的結局/為何我還忘不了你/時間改變了/我們告別了單純

如果重逢也無法繼續/失去才算是永恆/懲罰我的認真/是我太過天真

難道我就這樣過我的一生/我的吻註定吻不到最愛的人/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也同樣落得不可能

難道愛情可以轉交給別人/但命運註定留不住我愛的人/我不能我怎麼會願意承認你是我不該愛的人

如果再見是為了再分/失去才算是永恆/一次新的記憶為何還要再生

難道我就這樣過我的一生/我的吻註定吻不到最愛的人/為你等從一開始盼到現在也同樣落得不可能

難道愛情可以轉交給別人/但命運註定留不住我愛的人/我不能我怎麼會願意承認你是我不該愛的人

拿什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