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中,他的心中才咯噔一下。

或許這就是冥冥之中的暗示,可惜沒有人能夠抓住機會。

他的眼前猛然出現了徐帆的遺容,徐帆顫抖著開口道:“長江,長江,長江,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

宋長江瞬間驚醒,發現此時竟然已經到了下午,而手機上顯示了五個未接來電,他點開一看發現有三個是崔亮的,兩個是王哲打過來的。

他撥通崔亮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崔亮的聲音十分急促,“頭兒,不好了,兇手再次釋出了影片,我馬上傳給你。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符合影片中場景的位置了,馬上就要行動了,頭兒,我先掛了。”

緊接著就是一個影片傳輸了過來,他將影片點開,與之前傳送給警方的影片中的場景一樣,應該是同一個地方。

可是曾經的木桌變成了一個寬大的木桌,木桌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的手腳被固定在木桌上,整個人呈一個‘大’字形,影片外傳來男人的聲音,“各位警官先生,由於你們的無能,我只能再次為你們獻上死亡的歌劇。”

“生存還是毀滅?這是個問題。

究竟哪樣更高貴,去忍受那狂暴的命運無情的摧殘還是挺身去反抗那無邊的煩惱,把它掃一個乾淨。

,!

去死,去睡就結束了,如果睡眠能結束我們心靈的創傷和肉體所承受的千百種痛苦,那真是生存求之不得的天大的好事。

去死,去睡,去睡,也許會做夢!

唉,這就麻煩了,即使擺脫了這塵世可在這死的睡眠裡又會做些什麼夢呢?真得想一想,就這點顧慮使人受著終身的折磨。”

戲劇般的臺詞從男人的口中說出,情緒越來越高昂,直到最後出現在影片之中,他拿著一柄短刀,緩緩走到那被固定在木桌上的男人面前。

被固定在木桌上的男人瘋狂掙扎著,可是卻無濟於事,兇手乾淨利落地隔開手腕動脈,腳腕動脈,最後是脖頸處動脈,他的手法極為專業,並沒有出現大面積噴射的情況,鮮血滴答滴答落在了地面上,影片中傳來了男人的聲音,他帶著嘲諷的聲音開口道:“各位警官,你們要加油了,只要過了明天,你們就永遠無法抓到我了。”

影片在這裡結束,可是宋長江的心中卻是再次掀起波瀾,赤裸裸的挑釁,還有那最後一句‘只要過了明天,你們就永遠無法抓到我。’狠狠地撞擊在他的心頭,他立刻撥通崔亮的電話,“快把地址發給我!”

電話那頭崔亮沉默了起來,他的聲音變得低沉,“頭兒,你不用過來了,這是第三個死者。”

說完之後電話就掛了,宋長江也是愣愣出聲,距離第二起案件不到一週,究竟是怎麼樣的喪心病狂才能做到這樣的事情。

沉思間手機再次響起,這一次是王哲的電話,“師父,我這便調查到了張遙早在五年前就已經改名為李想回到了淮州市,如今居住在淮西還建小區,詳細的資料我已經發你手機上了。”

宋長江立刻接收檔案,仔細瀏覽了一遍,找到了疑點,原來這個淮西還建小區靠近淮城西路,而且靠近第一起案發現場,敏銳的直覺告訴他張遙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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