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惡不盡呀。”

“原來如此。”龍在天點了點頭道:“剿匪一事,待朕回朝,再安排四省會戰好了。但,這個羊公溏的土匪,如何使得江淮省鴉片橫行的呢?他們真的有這麼大的勢力?”

“皇上有所不知,”龔嘉譽道:“羊公溏的土匪不止為亂一方,整個運河都被他們控制,海上有海盜,運河有水鬼呀!”

突然,下面場地上鑼鼓喧天,有扮相為鬼神的藝伎在表演變臉,變換的臉譜一個比一個恐怖,卻贏得滿場叫好。

龔嘉譽被打斷一下,繼而又道:“這些土匪,勾結南部半島的大澤國,專門從百越省偷進很多鴉片做成的福壽膏,只要到了大江,就會逆流而上,到了運河,就是他們的天下了,因為江淮省富庶,所以福壽膏只有在這裡能賣高價,其他各省,根本沒有財力購買,在其他省賣福壽膏,不賠死才怪,由此才會在我江淮一省有市場。若要追究罪魁禍首,當屬百越省邊陲督管不力,以致流毒至內地。不是老臣無所作為,實在是管不過來,老臣有心嚴懲,但卻心有餘力不足。老臣愧對皇上呀。”說著說著,竟然老淚縱橫起來。

龍在天十分感動,伸過去手,輕撫龔嘉譽粗壯的臂膀,反而安慰起他來。

這一下,龔嘉譽哭的越加傷心,哭到後來,止不住吚吚嗚嗚地哭出了聲,倒像個嬰兒一般。

只哭得顏皇后都有些心疼起來,走過去,好言勸慰。

正殿上層一時間發生的事情,眾目睽睽下,被坐在院落中筵席上的大臣們發現了,卻不知所以然,竊竊私語著。

龔嘉譽哭過多時,被眾人勸說的終於好些了,趕忙又告罪,攙扶顏皇后回席位上,帶著哭腔道:“老臣該死,老臣該死,害皇后娘娘受驚了!”又向皇上陳述,道:“說起這個羊公溏,其實天底下還是有人能鎮住這些匪患的。”

“哦?”龍在天奇怪,問道:“還有這樣的能人?是誰?”

“秦銳淵!”

“啊!”

“啊!”

此名字一經龔嘉譽脫口而出,忽有一男一女二人驚撥出聲,男的是皇上龍在天,女的是龔嘉譽的夫人秦夫人。原來秦夫人正是秦銳淵的胞姐,秦家在江淮省亦是軍政大家,世代簪纓,門承通德,到了秦銳淵這一輩,卻人丁凋零,只剩他們姐弟二人相依為命,雖然產業大不如前,但秦家名望聲威猶在,江淮政、軍兩界沒有不仰仗秦家的。此時秦夫人沒想到丈夫會提到弟弟,頗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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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龔嘉譽繼續道:“當年秦將軍就是駐守羊公溏,對此地區瞭如指掌,如今江淮省毒品氾濫,尤其利用運河由南向北輸送,皆因秦將軍遠調京城公幹,他這一走,無人能坐鎮羊公溏,以致土匪猖獗。所以還望皇上下旨,派秦將軍返回江淮省,至少肅清毒患為止。”

“這怎麼行?”龍在天一聽,大手一揮,道:“龍城正是缺少人手之時,朕還指望秦將軍平定叛亂……”

“什麼叛亂?”龔嘉譽驚奇不已,隨口問道。

“沒什麼。”龍在天多喝了幾杯江南的黃酒,不免口無柵欄,便不耐煩地道:“以後再說!”

其實,羊宏盛密謀叛亂一事,無論是否屬實,此訊息目前仍舊是為機密,除了當初事發時在天安殿上的眾人外,其他人並不知曉,連顏皇后亦不曉得底細。

“唉!”龔嘉譽嘆了口氣,道:“除了秦將軍,老臣真想不到還有誰人能治的了羊公溏的土匪。”

“朕說過了,剿匪一事,待朕回朝再做安排。”

“是!”龔嘉譽頷首,須臾又道:“戰艦群后天即到海城,此等大事,全賴皇上聖明,神龍國海防全面提升,一定會震懾日出國的。但……老臣有一要事,藉此機會要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