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事宜,還得在入冬之前將百姓們都安頓好。

另一方面是徐鳳鳴剛從楚國楚國回來,他也得給徐鳳鳴時間考慮,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燕國是去不成了,楚國就更不用說了。

徐鳳鳴必須重新考量,確定下一個目標,並且得事先考慮清楚,避免再遇到諸如燕國或者楚國這樣的事。

距離他們從楚國回來,已經近兩月了,時間也確實差不多了。

“我這就去。”徐鳳鳴道。

徐鳳鳴簡單收拾了一下,跟陳簡走了。

趙寧不放心要跟,被徐鳳鳴攔住了:“放心,現在在安陽,我不會有事的。”

趙寧知道宋扶突然把徐鳳鳴叫去,一定是有什麼事,而且陳簡也沒說要趙寧一起去,那就說明宋扶肯定是不想讓他知道。

他沒有堅持,只是在徐鳳鳴出門後悄悄地跟了上去。

他不屑於聽徐鳳鳴跟宋扶說什麼,反正他什麼也不在乎。

於他而言,這天下要不要打仗,亦或是天下人是死是活都與他趙寧無關。

他內心深處唯一的那點念想,只是想跟徐鳳鳴找個沒有人的地方隱居。他甚至想過跟徐鳳鳴在南山上住一輩子,一直住到死,再也不下來了。

他看著徐鳳鳴在陳簡的帶領下進了宋扶以前居住的院子,自己則躺在另一戶人家的屋簷上。

鄭琰見這兩人都走了,頓時開始陰陽怪氣:“這兩人真是,這麼冷的天,還揹著我們偷偷出去玩。”

姜冕抱著福寶,替福寶順毛,福寶眯著眼在他懷裡打呼嚕:“方才那姓陳的公子來了,聽說是宋先生找他們有什麼事。”

“陳公子?”鄭琰若有所思:“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姜冕搖搖頭:“沒有。”

鄭琰默然不語,凝神思索片刻,起身走到姜冕身邊,伸出自己那鐵鉗一般的手指,揪著福寶的大餅臉就是一擰 。

“喵—!”

福寶被捏的齜牙咧嘴,抬爪就撓。

姜冕:“……”

鄭琰早就防著它,瞬間鬆開手,絲毫沒有以大欺小的羞恥感,懷揣著一副欺負完弱小的爽感走了。

福寶被氣得不輕,罵罵咧咧,罵了鄭琰一刻鐘才解氣。

徐鳳鳴跟著陳簡進了宋扶家。

宋扶還居住在以前的居所,這是個小院,擠在一眾居民房裡,只有一間堂屋、一間臥房和一間小得可憐的廚房。

院子裡空空蕩蕩,全是積雪。

兩人進了屋,宋扶家裡也沒有什麼家居擺件,只有兩張破舊的案几,和一套木質的茶具,外加一個取火用的火爐子。

那火爐子裡生著炭火,火炭在爐子裡靜靜地燃燒著,間或發出輕微的響聲。

案几上那茶具是原木削成的,還保持著木頭原有的顏色和紋路,只是被宋扶用的時間久了,被磨的光滑整潔,看起來竟然別有一番清幽典雅的意味。

徐鳳鳴怎麼都沒想到,宋扶現在居然還住在這種地方。

然而一想到宋扶的為人,他又不覺得奇怪了。

宋扶早就泡好茶等著了,他坐在那破舊的案几後,案几上擱著一個小火爐,上面坐著一個水壺。

水開了,水蒸氣不斷衝擊著壺蓋,壺嘴和壺蓋上不斷冒著白煙。

“師兄。”徐鳳鳴喊了宋扶一聲。

宋扶頷首,隨後揚了揚下巴:“坐。”

徐鳳鳴走過去坐下,陳簡退了出去。

宋扶先是用滾水燙過杯子,然後用鑷子夾了點茶葉放在杯子裡:“楚國傳來訊息,宋王后遵照姜懋遺願,將王位傳給了二王子姜端,一個月前,姜端繼任了國君之位。”

徐鳳鳴:“我還以為她要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