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惺作態?”

“我創立斬月宗的初衷,就是要為天底下不公之事出頭,如果我所信任的武道協會也是宗門世家的走狗,那我陳薇薇這斬月宗宗主,不做也罷!”

“況且……”

說到這裡,陳薇薇停頓了片刻,轉頭看向林穆的美眸中充滿了柔情,

“世間萬物之事,都不及我師弟一根汗毛,想要動我的師弟,除非我死!”

說著說著,陳薇薇氣勢猛地爆發出來,直面白英。

白英看著陳薇薇心意已決,目光中充滿了遺憾和惋惜,嘆氣道:

“陳薇薇,你本有機會可以是最年輕的天師,沒想到今天竟然為了一個豎子放棄這樣的大好前途,屬實是不值當!”

“既然你執意如此,那麼老夫就好好討教一下,你這建立宗門三年就能排進天海前十的斬月宗宗主,到底有什麼資格來護他!”

說到最後,白英一聲怒吼。

剎那間!

陳薇薇身後的斬月宗弟子再次被震退了數步!

就連陳薇薇的臉色都變得異常難看,口中微甜含血,但她始終不肯再後退一步,將劍擋在胸前欲與白英對峙。

僅僅只是一句話,就讓她如此痛苦。

天師和開脈之間的差距,果然不是光靠決心就能抗衡的。

然而就在她準備與白英搏命的時候,林穆走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陳薇薇瞬間感覺壓力盡數消散。

陳薇薇怔了怔,轉頭卻看到了林穆陽光般的笑容,

“小小穆……”

“薇薇姐,我可是家中唯一的男人,怎麼能讓你一個女人來幫我出頭呢?”

林穆輕笑聲傳入了陳薇薇耳裡,隨即抬起手來突然一道銀針朝白英爆射而去。

白英老眼猛瞪,迅速揮手。

颯!

銀針被白英半空中截住,頓時吹瞪著鬍子怒不可遏,

“小小年紀!竟然使用暗器!果然陰毒!”

林穆卻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戰場上,從來只有生和死,沒有陰毒和善良的說法,你要致我於死地,而我卻不能反抗,哪有這種好事?”

“你是在教老夫做事嗎?”

白英將銀針甩在地上,怒視著他冷冷道,“本來還想給你保留幾分顏面,卻沒想到你竟這般不知廉恥,既然這樣,那就別怪老夫下手太重!”

說完他剛想動用全力,林穆卻道:

“我跟你們走!”

此話一出!

白英以及陳薇薇眾人皆是一愣。

“你說什麼?”

白英皺著眉頭滿是不解。

陳薇薇反應過來決然拒絕,“不可以!小小穆,你要是跟他去了武刑隊,那就真的永無天日了!”

林穆卻笑著安撫道:

“薇薇姐,你剛回天海,宗門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不用擔心我,我跟這老頭去武道協會喝喝茶,很快就回來!”

“不行!”

陳薇薇驚怒不已。

那可是武刑隊!

任何人進去不死也得脫層皮!

更何況林穆還當著白英的面殺了郭勇彥!

他要是真去了,那他們師姐弟二人這一別就是最後一面了!

然而林穆卻不管不顧,摸了摸陳薇薇的腦袋,轉身對白英道:

“我跟你走可以,但在我回來之前,你不能為難斬月宗任何人!”

白英深深地看了林穆一眼,隨即收起了自己的氣場,淡淡道:

“算老夫看走眼了,小子,你很有擔當也很有膽量,老夫可以保證這件事情在調查清楚前不動斬月宗,但是……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