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猛獸,張著血盆大口就等他自來投。

趙天羽立在原地久久不動,腦海裡出現了趙家滿門被滅的情景。

母親,父親,虹妹妹,天賜……趙天羽口中念著這些名字。

手握成拳,便進了山洞。山洞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黑暗,山壁上一個個拳頭大的夜明珠在散發著微弱的光。趙天羽每走一步都可以感受到從裡面傳出來的騰騰熱氣。趙天羽的眼前逐漸出現了紅光,此時他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水,他明白自己快到了。

當那紅色的世界出現在趙天羽眼中時,趙天羽覺著這條路他走了一年。趙天羽的全身已經被汗水溼透。他臉色蒼白,嘴角乾裂,終於到了,在這個念頭在他腦海中浮現時。

他失去了知覺。黑暗中趙天羽急於尋找一線光明,可入眼的全是黑,黑色充斥著天地,黑色讓趙天羽連自己的五指都看不清楚。黑暗之中,趙天羽在摸索,他調動剩餘的感官系統,在黑暗中彷彿要窒息。

趙天羽靜靜立在原地,腦海裡浮現出大量的記憶碎片。一個個畫面似曾相識,不是趙家滿門,是,是……

趙天羽只覺額頭一涼,他便醒了過來。睜開眼時趙天羽便被嚇到了。此時的他被青色的光罩籠罩懸浮於神火池上,熾熱的火焰讓趙天羽忘記了剛才在昏迷中看見的碎裂畫面。

他手中結著最為基本的玄術印法,雙手平放於膝,左手食指向上,右手中指向上。神凝丹田,靈息玉體。一絲絲髮熱的靈氣在青色光罩四周匯聚,趙天羽身上的熱感頓時減少些許。趙天羽不禁一笑,這就是凌老所說的神火淬體。就在這是隻見光罩的光芒消弱幾分,燒人筋骨的火焰立時將光罩包裹,慘叫聲迴盪在整個山洞。

水幕前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皇甫悠雨,閉上了眼。此時她早已知曉趙天羽的身份,她實在不忍心看著這個和自己一般大小的人,受盡苦難。

“凌老,他這樣會不會死掉啊?”皇甫悠雨擔憂的問道。

凌老眼中透著堅決與不忍:“他註定是要成為大陸頂端的人,我要為他解開封印,便要對他負責。我寧願他死在歷練中,也不願他在以後被奸人所害。”

“凌老。”皇甫悠雨看見凌老的左手,指尖刺入肉中他也不知。

這時在小院百里之外,經常入山打獵的人發現近幾日的山脈發生了變化。他們發現在山脈的深處,醞釀著一股驚天的殺氣。人人不敢靠近,山脈中總是煙霧叢生,進去的人幾乎很少有出來的,即使出來也是半瘋半傻。此處山脈,即日被定為了禁地。

這一切自然是皇甫正的陣法所顯,為了讓凌老安心和他回族,他是下了血本佈下大陣。他也是知曉此次關乎的重大,趙天羽的身份,皇甫族的高層都是明白的。他不在乎什麼大族之間的利益,他也不在乎什麼異軀。他在乎的只有整個皇甫族的安危和他的大哥在皇甫族的地位。至於他自己的事他從來沒有想過。

神火池中光罩的力量一點點減少,光芒一點點收斂。而在光罩中的趙天羽此時早已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呼叫,去苦惱。此時的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活著出去。在神火中趙天羽可以說每一刻都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他的經脈在一次次他不知道中崩壞,又一次次在體內玄氣的維持下恢復。不過幾乎每一次恢復時間不長便會再次崩壞。

一次次的經脈破碎,一次次的火中重生。在神火中依靠著頑強的生命力,依據著最為基本的玄術淬體法門。當然最為重要的便是凌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