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哈哈哈哈,我告訴你!晚了!現在你就是跪在我面前磕頭都改變不了結局!”

季紅的心情現在好極了,季文昌來了,她最大的倚仗來了。

陳默,這個叫陳默的男人就是個臭服務員!一個端茶倒水的下人!

她沒有去想一個服務員怎麼能負擔的起一年三十萬的學費,在她看來也不過就是多打幾份工的事兒。

季文昌安靜的站在季紅的身邊,等她說完之後才看向依舊淡然的陳默。

“我知道你的身份,先前吳啟恩給我打過電話,雖然沒明說,但我也猜得到,你應該是他的下屬吧。”

吳啟恩給季文昌打過電話?

這個訊息倒是讓陳默有些意外,更讓他意外的是季文昌的話顯然是已經猜到了他的身份,可即便如此他季文昌仍然敢這麼做,那他憑的是什麼?

視線越過季文昌落在他身後的一個穿著練功服,雙眼微閉的枯瘦老人身上。老人周身隱隱有靈氣流動,陳默眉頭一挑。

竟然是個已經將真氣轉換成靈氣的宗師?而且從氣息上判斷,這種轉換已經完成了大半。

是他嗎?這就是他的倚仗?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確定還要這麼做嗎?”

見打完電話秘書重新站到季文昌身後,陳默語氣淡然的開口。

他相信憑他們的手段肯定很快就能查到甜甜身上,可他並不擔心,要是吳啟恩連一個小孩兒都保護不了也就可以引咎辭職了。

“呵呵,我做什麼了?”

季文昌站在陳默面前,臉上帶著冷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原來如此,那你是準備讓趙董動手呢,還是你身後的那個老頭兒?”

趙山河愣了一下,隨後立刻反應過來。

陳默的身份果然不簡單,恐怕那什麼服務員也是用來掩人耳目的。而顯然季文昌是知道陳默的真實身份,即便這樣他還是選擇跟陳默為敵。那樣的話自己作為在場的第三方就必須要做出選擇,要麼跟著季文昌出手殺了陳默,以此作為投名狀。要麼幫助陳默對付季文昌,後果嘛,至少表面上並不樂觀。

季文昌沒有說話,只是側過頭,凌厲的目光落在趙山河身上,明顯是在等他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