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洛央央彷彿被一隻無形的巨手拖入了極寒深淵,周遭的世界仿若瞬間被堅冰封印,時間的流速仿若停滯不前,一切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唯有那抵在私密之處、寒意徹骨仿若來自九幽地獄的匕首尖,宛如惡魔伸出的罪惡手指,輕輕一點,便讓她整個人如墜冰窖,渾身的血液仿若都被凍成了冰碴。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每一塊肌肉都緊繃到極致,彷彿下一秒就要崩斷。冷汗如細密的雨絲,從額頭、脊背簌簌滾落,瞬間浸溼了衣衫,黏膩地貼在身上,難受至極。她的雙眼瞪得極大,死死盯著那近在咫尺的匕首,心中滿是驚恐,生怕自己一個不經意的細微顫抖,就會引得那鋒利無比的匕首無情地刺入嬌嫩肌膚,讓滾燙的鮮血在這陰森死寂的房間裡肆意噴灑,將絕望渲染得更加濃烈。

“搖頭是什麼意思?是說好嗎?”江海峰仿若一條暗夜中隱匿身形、擇人而噬的毒蛇,眼眸中閃爍著陰惻惻的光,嘴角緩緩上揚,扯出一個扭曲至極的笑容,緊接著,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仿若夜梟淒厲的啼哭,突兀地在這死寂的廢棄小屋裡迴盪開來。每一個音符都仿若淬了劇毒,絲絲縷縷地侵蝕著洛央央脆弱得仿若薄紙的神經,讓她心底的恐懼如野草遇春雨,不受控制地瘋長,瞬間便將她殘存的理智淹沒。

看著江海峰這副仿若被黑暗完全侵蝕靈魂、扭曲猙獰的模樣,洛央央只覺周身仿若被一層寒冰凍住,一股寒意從脊樑骨直直竄上頭頂,頭皮發麻,不寒而慄。她的心中仿若有驚濤駭浪在瘋狂翻湧,一個聲音如雷鳴般吶喊:我怎麼可能說好!這想法仿若一團燃燒的熊熊烈火,在她心底最深處頑強地燃燒著,雖在如此絕境之下顯得如此微弱,卻也給予了她一絲反抗的勇氣,讓她不至於徹底沉淪。

“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江海峰仿若鬼魅夜行,身形飄忽,聲音陰聲陰氣地從喉嚨深處擠出,帶著徹骨的寒意與滿滿的惡意,仿若從九幽地獄飄來的勾魂咒,“想說話?”那語氣,仿若高高在上的主宰在玩味一隻被困在掌心、無力掙扎的可憐小蟲,充滿了戲謔與嘲諷。

“嗯……”瑟縮在牆角的洛央央,仿若在黑暗中摸索許久後終於抓到了救命稻草,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希冀,仿若在漆黑夜空中看到了一抹微弱的曙光。她連忙像小雞啄米般,急切又慌亂地點頭,期盼著能借此獲得片刻喘息之機,覓得一絲自救的可能。

江海峰匕首一收,那一瞬,洛央央仿若重獲新生,仿若溺水之人猛地浮出水面,大口大口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她暗鬆了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仿若要將這些天來的恐懼與憋屈統統吐出。下意識地,她想要併攏雙腿,仿若這樣便能在這無盡的羞辱與恐懼浪潮中,守住最後一絲尊嚴,築起一道脆弱的防線,將那如潮水般湧來的惡意擋在身外。

可慌亂中的她,仿若驚弓之鳥,全然忘了江海峰的手還如鐵鉗般死死按在她的膝蓋上。她這一收腿,仿若觸動了江海峰心底的暴虐開關,他仿若被激怒的兇獸,眼眸中瞬間燃起熊熊怒火,更用力地一按。“不準動!”霎那間,在江海峰的暴力壓制下,洛央央被掰開的左腿,以一種極為不雅、屈辱至極的姿勢抵在了床鋪上,仿若一個破舊的玩偶,被隨意擺弄,無力反抗。羞恥感仿若洶湧的潮水,瞬間將她淹沒,讓她幾欲窒息。

江海峰拿著匕首的右手,仿若一道黑色的閃電,迅猛而凌厲地伸向洛央央,用力一扯。塞在洛央央嘴裡的布塊被扯下來的同時,匕首鋒利的刀面貼著她的臉頰快速掠過,那冰冷的觸感仿若死神帶著死亡氣息的輕撫,驚得她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仿若一隻受驚的刺蝟,本能地蜷縮起來,試圖用身體的蜷縮抵禦這未知的恐懼。

塞了一路的布塊一扯掉,洛央央頓覺嘴角臉頰都痠軟得很,仿若被抽走了所有力氣。長時間的禁錮讓她的口腔肌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