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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鳥類所沒有,“鷓鴣斑”就是鷓鴣鳥其胸部遍佈白點正圓如珠的羽毛,因為這種胸部散綴圓珠白點的羽毛,正是鷓鴣所獨具的風韻。
鷓鴣斑是一種結晶釉。用含鐵量不同的兩種黑釉,在生坯上掛釉兩次,以稍低於燒製其他結晶釉的溫度焙燒,因較多的鐵元素在釉裡結晶,黑色釉面便呈現鷓鴣羽毛一樣的花紋。
“鷓鴣斑”的燒成比“兔毫”難,因此比“兔毫”更名貴,這點從古窯址的發掘就可以看出。在建窯古窯址“兔毫”瓷片到處都是,而“鷓鴣斑”的瓷片幾乎見不到。
這隻斗笠碗上的鷓鴣斑形狀變化劇烈無常,有明顯的立體感,層次感。另外胎體白度高,質地精細,甚至比白瓷的胎體還要精細,胎壁很薄,露胎處沒有粗大的輪旋紋和粗大砂粒,釉層均勻光滑,釉面平整光亮。
如此種種,再加上孟子濤可以肯定這隻斗笠碗使用覆燒法燒製而成,那麼它的品種就呼之而出了,正是定窯中相當稀有的黑定。
宋定窯以白瓷著稱,但也燒造高質量的黑釉瓷器,稱為“黑定”,又稱“兔毛花”。黑定胎與白瓷胎一樣,均為白胎。《格古要論》:“有紫定色紫,有黑定色黑如漆,土具白,其價高於白定。”
孟子濤清楚地記得,02年的時候,有一隻北宋定窯黑釉鷓鴣斑碗被拍出了1300多萬的高價,七年過去了,這隻碗是什麼價值難以想象。而這隻斗笠碗他認為比那隻還要出色,又會是什麼價值?
可以說,光是這隻碗,孟子濤就覺得這一趟雖然危險,但至少沒有白來了。
孟子濤愛不釋手地把這隻斗笠碗看了又看,過了好一會,他才把碗收起來,放進事先準備好的盒子裡面。
接下來,孟子濤研究了剩下的玉器、珠寶,無一不是少見的珍寶,加起來的價值足有兩三億。
至於兵器,也都異常精美,刀(劍)身都嵌有各種寶石,做工十分精良,另外從它們都沒有鏽跡這一點,可以看出都頗為不凡。
孟子濤最後拿起了箱子裡的一把短劍,這把短劍的劍鞘樸實無華,他打量了一會兒後輕輕一抽,就有一股腥味撲面而來,稍稍一聞,孟子濤就覺得有些不太舒服,連忙把它離自己遠一點。
這把短劍劍刃不長,估計最多一尺半左右,通體墨黑,手電照上去,而且還能隱約看到淡淡的藍光,另外,在劍身上還刻有兩個字,字型為篆書,孟子濤辨認出為“隋刃”二字。
這讓孟子濤很是驚訝,喃喃地說道:“難怪剛才有些不舒服,原來它就是隋刃!”
隋刃亦名浪劍。劍身用毒藥煉鑄,傷人即死。《新唐書。南詔傳》:“隋刃,鑄時以毒藥並冶,取迎曜如星者,凡十年用成,淬以馬血,以金犀飾鐔首,傷人即死。浪人所鑄故亦名浪劍。”
“這就是隋刃?”大軍也有些訝然。
“你以前也聽說過?”
“是啊,據說這把劍其實是為暗殺而制。”
“這麼說也對,一劍封喉,想不死都難。”孟子濤把劍收回劍鞘,遞給大軍道:“這把劍給你吧,在你手裡比在我手裡有用的多,不過使用的時候必須要注意一點。”
大軍也沒有客氣,接過隋刃感受了一下,覺得很合手,就收了起來。
東西都看過了,孟子濤卻並沒有發現這些東西上有留有原主人的隻字片語,這讓他多少有些苦惱。
於是,他暫時沒有管這些東西,起身在手電的幫助下,打量著石屋。
石屋裡除了這隻木箱之外,並沒有其它東西,另外,這裡的面積只有三十平米左右,顯然不符合石屋的大小,這麼說來,石屋至少被分成了兩部分,中間有石牆隔著,但沒有大門,顯然應該還有機關。
既然如此,孟子濤和大軍一起尋找機關,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