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在瘋狂的閃動著。他就這樣看著滿天火光,幾乎把黑夜照耀成了白晝,就這樣沉浸在心痛的幾乎滴血的心緒中。

站在蕭寒薄身旁的那名把玩著鋒利軍刀的青年,同樣露出濃濃的殺機,他的視線緩緩從四周每個人臉上掃過,才對蕭寒薄說道:“我去給你提幾顆人頭回來。”

說完,他的身形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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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的開火地裡,數十個帳篷裡湧出大量計程車兵,而本來熟睡的各方大毒梟頭目,也被手下士兵快速叫醒。

所有人都靜靜站在開闊地上,面色一片呆滯的看著那熊熊燃燒的罌粟,幾乎所有人的嘴角都在抽搐,即使這片罌粟田地不是他們的,他們也感覺心中在滴血,心疼的想要讓人發狂。

菲利斯&;康查身邊其他三名毒梟頭目,那三個年齡最少都在五十歲以上的老者,面色充滿了陰霾,對於蕭寒薄的恨意幾乎達到了頂點。

他們來攻打蕭寒薄的領地,其中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這些罌粟,因為一旦消滅蕭寒薄,那麼大批的毒品就能夠被他們生產出來,到時候自然是財源滾滾來。

菲利斯&;康檢視著那沖天的火光,那幾乎染紅了大半個天際的場面,喃喃自語道:“蕭寒薄他瘋了嗎?他竟然敢燒那麼多的罌粟,難道他就不怕引起眾怒,引起金山角所有勢力的圍攻嗎?”

在金山角,有個不成文的規矩,那便是,不管是哪兩方勢力在廝殺打仗,都不能毀壞罌粟,因為這代表著金山角毒販們的財路,是金山角所有人的命…根子。

站在菲利斯&;康查身旁的一名老者,眼神中閃爍著複雜之色,視線從遠處那幾乎燒紅的半邊天處收回,獰笑道:“看來這蕭寒薄真是想和咱們來個魚死網破啊!他把罌粟田地燒了,是在逼他們自己,要和咱們決一死戰,另一方面,恐怕也是覺得他們馬上就要抗住不咱們的攻擊,為了不把這些罌粟留給咱們,才用了這下下策吧!”

“有這個道理,攻擊吧,讓他承受咱們的怒火,派兵繼續攻打,蕭寒薄的手下,加起來也就那麼些人,他們如今被咱們圍困,想要突圍是絕對不可能,而且他們的武器有限,咱們慢慢和他們耗著,我看看他們是怎麼補充彈藥的。嘿嘿,一旦他們丹藥消耗乾淨,咱們便能夠進去屠殺,殺光這個寨子的所有人,一個都不剩。”一名五六十歲的老毒梟頭目,帶著濃濃的殺機喝道。

“殺吧,就算罌粟田被毀,那蕭寒薄不是還從一箇中國叛國的傢伙手中,獲得了大筆數額的金錢嗎?而且,這數十年蕭寒薄的身家積累,他那藏在暗處的保險櫃裡,恐怕就有驚人的財富,殺死蕭寒薄,殺光這個寨子裡的混蛋,把這裡夷為平地,燒殺搶奪。”一名老者吹鬍子瞪眼,很是囂張的叫道。

“攻擊,不用以命相搏,這樣咱們會損失慘重,打持久戰,消耗死他們。”另一名身穿軍裝的老者,也大聲叫道。

四名實力最強的大毒梟頭目如今已經發話,那麼其他小勢力毒梟們,也快速的動員起來,如今的蕭寒薄,他們寨子種植的罌粟雖然被燒,但是定然還有其他財富,比如大筆數額的金錢,還有庫存的大量白‘粉,甚至這個寨子的女人,都成了他們眼中的財富,都想著從中分一杯羹。

大批計程車兵快速集結,金山角地帶更多的勢力朝著這裡湧來,甚至一股誇張的風暴,在金山角流傳:蕭寒薄獲得重寶,價值連城,所以遭到無數勢力的攻擊;再或者:蕭寒薄手中囤積著大批的毒品,還有竟然的財富,甚至引得其他勢力都非常眼紅,甚至不惜聯手攻打蕭寒薄。

總之,這個時候,誰都想要獲得點好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