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接著一杯喝。

“你如果想醉的話,乾脆一瓶一瓶的喝算了。”楚烙坐在他身邊。“你也太殘忍了吧!就這樣把她趕回去,那當初就別帶她來嘛!”

“滾開。”雷澈火道,這傢伙一直在他耳邊念,他已經夠煩了,他還在嘮叨。

“你這句話還真無情。”楚烙露出一抹笑容。“滋味不好受吧!想拒絕又放不開,真是可憐。”

“你說夠了沒?”他按熄香菸。

“接受一個小自己十五歲的小女生是很困難沒錯,尤其你又這麼理性外加死腦筋,只是,接受了又有什麼關係?既然你喜歡她,而她又喜歡你,兩個人在一起不好嗎?”

“我說過幾百次了,她只是個妹妹。”雷澈又掏出香菸。

“你真的是死鴨子嘴硬——”

“我的打火機呢?”雷澈打斷他的話。

“你不是放在桌上。”楚烙聳肩,原本雷澈把打火機系在腰上,但是他不停地抽菸,所以乾脆把它放在吧檯上比較方便。

雷澈望著空蕩蕩的桌面一眼,沒有打火機。“你把它藏到哪去了?”他質問楚烙。

“關我什麼事?”

“拿出來!”他鐵青著臉。

“我說我沒拿。”楚烙一臉無辜。“你幹嘛這麼緊張!反正你丟打火機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再買一個就好了。”

“拿出來。”雷澈咬牙。

一旁的雷浚也開口了。“丟了就算了。”

雷澈充耳不聞。“拿出來!”他第三次重複。

楚烙微笑,雷澈揮拳擊向他的臉,楚烙閃過第一拳,但捱了第二拳。

雷澈終於爆發了。

場面迅速失控。

曹建輝立即趕上前阻止,雷浚擋住他。“讓他們打一架,所有損失雷澈會賠償。”

“到底怎麼回事?”曹建輝不解。

“雷澈繃得太緊了。”他簡短的回答。

所有人在他們四周圍成一個半圓,驚訝地看著兩人對彼此揮拳。

“喂!誰快去阻止他們。”有女人叫道。

雷浚對所有在場熟識的男士搖頭。“等一下。”

“還說你當她是妹妹。”楚烙叫嚷,伸手擋住雷澈的攻擊。“你是在騙我還是騙你自己?”

雷澈沉下臉,一拳揮中他的下巴,甚至可以聽到指關節用力撞擊的聲音,楚烙往後退了數步。“你這個老頑固。”他還以顏色,揮拳揍向雷澈的肚子。

雷澈彎身,手肘捶上他的鼻樑,血立刻流出,有女人開始尖叫,楚烙打向他的下巴,兩人你來我往的揍著對方,曹建輝搖頭,老天!這兩個人還真是血腥,不過打架技術還真不是蓋的。

“快阻止他們啊!”有人喊道。“會出人命的。”

雷浚說道:“架開他們。”

在場男士立刻上前分開兩人。“別打了,有什麼事好好說。”

楚烙抹去鼻血,真是的,鼻樑差點又斷了,這年頭好人難當。“阿輝,幫我開瓶酒。”他想好好喝一杯。

雷澈這時已冷靜多了,他一手攏過散亂的頭髮,深吸口氣,老天!他竟然失去控制,他揉揉眉心,他就像個血氣方剛的少年。

眾人一陣關心地詢問,楚烙笑著回答:沒什麼。動動筋骨,五分鐘後,兩人才又得以坐回吧檯前。

“你的。”雷浚自西裝口袋拿出打火機鑰匙圈,放在吧檯上。

雷澈瞪著他。“你——”

“是我叫他藏的。”楚烙將衛生紙塞到鼻孔內。“我的左眼是不是瘀青了?”他連眨眼都疼。

“我應該連你的右眼一塊打腫。”雷澈將打火機系回腰上,喝了一大口酒,他的嘴角好像破了。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