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將方才的事情記錄紙上,飛鴿傳出。

易之還在為席撒的話錯愕,她記憶中的魏王不是那種人。

士卒送來情報,易之展開看罷,臉色大變,無力的遞給席撒,頹然坐倒。

席撒看罷,冷笑不已。“殺人不過頭點地,復仇羞辱也有限。陽天如此不能自己,遲早要死在這個有膽有識有謀的東合王手裡。”

席撒不由想起當年邊南時對月上梢的羞辱,尚且沒有如此過份離譜,都落得那等結果。此事之後,他多有反省。既得勝利,敗者若無力反抗,必然不得不忍辱偷生,但若勝者如此仍舊不依不饒,凌辱過度,必使敗者發掘忍辱也不得安生,被迫拼命反抗。

易之難以相信那個男人竟會變的如此瘋狂,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