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心思找證據去證明這個答案嗎?這麼做有意義嗎?”

休格醫生猛然灌下一整杯苦澀的酒水,聲音暗啞,“他的那些資料,也許他的目的就是引導我找到那些資料……”

“的確,探索真相只是一部分意義,更重要的是那些資料。”小可附和道。

休格醫生髮出一聲嘆息,“我想為穆爾討回公道,我不想讓他這麼不明不白的死去。可是我突然感覺自己那麼無能為力。他託付給我的東西究竟在哪裡,依舊不得而知。”

他的心底充斥濃烈的不甘心。

小可淡淡的說,“不過,坤靈的人也同樣不清楚,所以他們一直在暗中監視穆爾的一舉一動,也在監視我們查案的一舉一動,就說明他們也想在我們之前找到穆爾託付給您的東西。穆爾最後的自殺就是他發起的勇敢的反抗,他用生命的最後一擊的自殺,終結了這一切。他成功了,沒有讓坤靈得逞。”

“只要有一天我沒拿到穆爾託付給我的東西,我的靈魂都無法安寧。”休格醫生眉頭緊皺,似乎無盡的痛苦在折磨著他,“穆爾在那個世界也將無法安息。”

他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望著小可,“你知道李奧娜一直在跟蹤我們,一直就知道是嗎?

“我是說,從警局、停屍房、穆爾家裡、穆爾對面的公寓樓、穆爾的辦公室、土耳其餐廳,你重複走了一遍穆爾離世當天的所有路徑,你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引起李奧娜的注意,引誘她上鉤對嗎?”

小可點點頭,眼睛如星光一般明亮耀眼。

她解釋道:“李奧娜是個保鏢,也是個高階殺手,殺手作案會把所有的痕跡清理的乾乾淨淨。時隔許久,從一開始,我就清楚穆爾案件難以找到有用的線索和蛛絲馬跡,既然難以找到證據,唯一能我做的就是引誘獵物上鉤,製造出新的證據。”

“引誘獵物上鉤,用那個水煙壺?那個水煙壺也被你掉包了嗎?”休格醫生思忖著,恍然大悟道,“讓對方相信水煙壺裡有穆爾死之前給我留下的線索。真正的水煙壺呢?現在在哪裡?”

“我們在土耳其餐廳找到的那個水煙壺,是我提前一天安排代理人在深夜安置在座位隔板下方的。裡面放了一張紙條,上面有一串數字,看上去就像穆爾給您留下的線索。不然李奧娜也不會上鉤,跳進我們設下的陷阱。”小可解釋道。

“可是那天,你不是告訴我土耳其餐廳的攝像頭已經被你的駭客搭檔做了手腳嗎?”休格狐疑的問,“那李奧娜又怎麼能看到水煙壺裡有東西呢?”

“是的,如果不對餐廳中攝像頭的資料做篡改,李奧娜便會懷疑我們是故意演戲給她看的。我的駭客搭檔篡改餐廳監控資料之後,李奧娜便會試圖透過其他的方式監控我們。

“你注意到我當時找到水煙壺,拿起它在燈光下觀望的角度了嗎?陽臺外馬路對面的攝像頭正好可以捕捉到我舉起水煙壺觀望的場景。馬路對面那個攝像頭我故意讓駭客放手,作為漏網之魚,沒有篡改資料。”

“那麼,穆爾當天到底有沒有留下一個水煙壺?還是說,他親手打碎了他最後自殺的證據?”休格醫生迫切的想知道真相。

“穆爾留下了水煙壺,不過不是我提前做戲引誘李奧娜上鉤使用的那個。穆爾,他留給了您最後的線索。那天晚上,他的確用魔術的手法,轉移了注意力,讓人以為他用的水煙壺已經被打碎了,才能騙過盯梢者。”小可冷靜的說。

“那麼,他留給我的水煙壺到底在哪裡呢?”休格醫生已經按耐不住內心的急切和渴望。

“您是願意把這個證物交給警方呢?還是願意自己據為己有呢?揭開穆爾之死的真相,將物證交給警方?或者將他留給您的秘密自我保留,只為您一人所知,不公開給警方?這兩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