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代表著什麼?

這代表著,至少這一地的飛刀,每一把都被人不知道使用過多少次。

“小夥子,要比嗎?”大媽看著谷小白,笑眯眯道。

谷小白會比嗎?

對這種全新的挑戰?

此時此刻,在看影片直播的人,都在好奇,谷小白到底會不會答應。

雖然當初谷小白沒有說要用什麼方式來接受挑戰,但是預設肯定是打架。

畢竟馮一東就是被人這樣打傷的。

那麼,飛刀算是打架的一種嗎?

在疾馳向海上龍宮的一輛救護車上,德米特魯克正躺在擔架上。

他的個子實在是太高了,躺在救護車後面,腳都差點頂到車門,此時他雙目緊閉,靜靜躺在那裡。

而旁邊,兩名醫護人員,正捧著手機,在看直播。

“這大媽竟然要和谷小白比飛刀!該不會互相向對方身上飆飛刀吧!”

“我去,那豈不是會很血腥?我們是不是得趕快回去?”

“我覺得谷小白不會答應吧,這種比賽該不會太血腥了?”

聽他們討論得那麼誇張,前排開車的司機道:“你們想多了吧,我覺得頂多比試一下準頭,看誰飛刀丟的準。”

“就算是比試準頭,我覺得谷小白應該也不會答應吧……一個大媽,有什麼可挑戰的……”

前排的司機道:“你們可別小瞧這位大媽,她叫加利婭?丘維娜,是俄羅斯飛刀大賽的冠軍,也是世界飛刀錦標賽的記錄保持者,到現在都沒有人能超越她的記錄,我在部隊服役的時候,我們隔壁特種部隊邀請她去傳授過飛刀技術,我也想去學兩招來著,但是人家不讓我進,只能遠遠看了一眼……”

“不是吧……”

“就這位大媽?”

“你該不會認錯了吧。”

兩名醫務人員愕然。

“會丟飛刀的大媽有幾個?我當時印象特別深刻。”司機道。

“我去,原來這位大媽這麼牛?你們說谷小白會不會答應?會不會輸?”

“是我我就不答應,不明底細的對手越少越好。”

“對谷小白來說,每一個對手都是不明底細的吧。”

“如果谷小白答應了,然後輸了……我們該不會錯過這麼重要的一幕吧!”

“不如我們現在就回去看看結果?”

“這傢伙怎麼辦?”

“他應該死不了吧。”

幾個人正吐槽著呢,就聽到有一個陌生的聲音道:“我……贊同……”

三個人愣了一下,然後轉頭看過去。

躺在擔架上的德米特魯克已經醒過來了,此時正嘗試著坐起來。

“等等,別亂動!你現在有嚴重的腦震盪,而且脖子受傷非常嚴重。如果再重一點,恐怕你下半輩子就只能躺在床上了,你現在真不能亂動……”

德米特魯克卻還是掙扎著,從擔架上坐了起來。

“我沒事……我們快回去!快點回去!”

其實他早就已經醒了,只是不敢亂動。

但當他聽說這位大媽真的是飛刀高手時,突然躺不住了。

大媽說過,要為他報仇的!

原來大媽沒有吹牛!

說不定大媽真的能打敗谷小白!

德米特魯克輸了,而且輸得心服口服。

但這並不代表著,他不想看到有人能夠贏過谷小白。

北德文斯克略顯空曠的馬路上,疾馳的救護車突然一個急剎車,然後調轉方向,直奔來的方向。

“電影俄羅斯”的臺階上,谷小白走到了大媽的身邊,問道:“如果我答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