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內心信念,支撐自己孤獨的生活?

袋中的手機突然震了下,拿出來一看,很吃驚,是秦朗的。

“你一晚上都沒什麼吃,是菜不對胃口嗎?想吃什麼,我來點,這家店也有中式飯菜。”

他又讓她震撼了。

他被眾星捧月般,卻注意到她這個角落。如果當著一桌子人的面,對她噓寒問暖,別人會覺得奇怪。她只是一個順帶的客人,不便提太多要求。於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體貼周到的讓她惶恐。“不,我差不多飽了,謝謝!”她禮貌地回了簡訊,一絲不安。

隔了一刻,秦朗從外面進來了,後面跟著個服務小姐,手上端了只藍瓷的盆子,裡面裝著一碗如白玉般的湯圓,一股桂花的清香氣瞬即溢滿房間。

“剛剛經過走廊,聞到桂花湯圓的香氣,好像是太多年沒有吃過了,忍不住讓小姐做了一碗。”秦朗笑道。

其他人誇張地嗅嗅鼻子,嚷嚷著說香。但這種經常吃的小吃怎麼能和昂貴的日本料理比,瓷盤端上來,很少有人賞光,到是寧貝貝盛了一碗。

“小影要一點嗎?”秦朗扭過頭問。

池小影輕輕點了點頭,“我嚐嚐看。”這是特地為她做的湯圓,她不能拂了秦朗的好意。

湯圓入口清甜,糯香誘人,還真讓她開了胃,不禁多吃了點。

第二番敬酒潮開始,秦朗爽快地和院長碰杯,一飲而盡。

聚會結束,不到九點,院長提議去喝咖啡,不然就K歌,秦朗笑著搖手,“我今天做了臺大手術,昨晚又在車上睡了一夜,撐不住了,改日吧!”

寧貝貝挺委屈地噘起嘴,“秦醫生,你又不是孩子,哪有九點就乖乖上床的,去吧,去吧!”

“我不是孩子,和你一比,卻是大了去,當然不如你的精力。玩得愉快些。”秦朗四兩撥千斤的把寧貝貝擋在了千里之外。

“那好吧,麻煩你送下小影。”寧貝貝難得還想起池小影來。

“那是當然。”

池小影抿了下嘴巴,愣了愣,把拒絕的話咽回肚中。

接下來,兵分兩路,一路繼續續下攤,一路打道回府。寧貝貝一百個不情願地和秦朗道別,有了今天,她下次便可以主動約會秦朗了,想到這些,她心裡面好受了點。

“你住哪裡?”秦朗開啟車門,溫和地看向池小影。

池小影自嘲地聳了下肩,“那我就再次搭個順路車吧!”

“你也住在憩園?”

“不,挨著。”

這一次,她坐在他旁邊的位置上,離他很近。連著見了兩次,應該算熟識了。她本來擔憂秦朗喝了酒能不能開車,沒想到他開得非常的穩妥。腹痛比白天加劇,可是依然只是點點滴滴的暗紅落下,算來都是第二天了,她身體裡不會長了什麼怪東西擋著熱流?

池小影想著有點害怕,胸口有一種堵塞感。吃下去的湯圓在肚子裡又開始翻江倒海般折騰了,她不禁一手捂著口,一手捂著肚子,彎著腰。

“小影,你很冷嗎?”對面駛來的車燈照進車內,映出池小影蒼白如雪。

“不是。”痛越來越重了,重得她都不能好好呼吸。不行,明天要去醫院看看,莫不是心情差會引起痛經?

秦朗把車靠在路邊,從後座拿過風衣披在她身上。風衣上帶著像薄荷般的清涼味,不是煙味,不是酒氣,很乾淨。

池小影疼得閉上了眼,氣息微微紊亂。

“小影,我們去醫院看看?”秦朗很不放心地看看她。

“我估計是累了,睡一覺就會好。”池小影哪好意思和他說這是生理現像。

秦朗沒有再說話,只是把車開快了點。

很奇怪,下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