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既端正,又精神。

毛鵬程一看,這門鎖著,於是就跑向那頭的門,他以為,那邊的門是開著的,剛才看到的是後門,可是當他走到那頭一看,發現那頭的門連字都沒有寫,知道那條門才是後門,剛才的門是校長室的正門。

於是他們又跑回來,仔細地看了看那門,毛鵬程發現這門不是輕輕地關上的,而是已經鎖上了。毛鵬程頓時感覺非常失望,心想,自己廢了這麼大的勁,而且還是與一位漂亮的姑娘一起,心情那就是更不好受了。他有點想就此離開,可是他又有點不甘心,怎麼說,花了這麼多的時間與精力,難道就這樣無功而返嗎?他於是舉起了手,輕輕地敲了三下,可是那門不審緊閉著,一間反應沒有,毛鵬程又輕輕地敲了三下,門還是沒有開,也沒有聽到門裡有什麼動靜,他很失落,心想,汪校長肯定不在這裡,要不怎麼敲了這麼多次,門還不開來,想想,毛鵬程氣不打一處來,心裡罵道:什麼破校長,開學第一天就不在學校,打手機也沒有人接,莫不是他真的是去那裡嫖娼去了。

越想越氣,越想越不開心,毛鵬程回過頭對著身旁的美女譚莎莎苦笑了一下,譚莎莎見此,也只是苦笑了一下,她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毛鵬程正準備與譚莎莎一起離去,可是他實在是不舒服,於是再一次舉起了手,確切地說,他是舉起了拳頭,狠命地對著校長室的門錘了三下,然而放下手,與譚莎莎一道往樓梯口走去,他們想就此離去。

可是就在毛鵬程與譚莎莎走出才兩步時,校長室的門開啟了,這時,毛鵬程與譚莎莎幾乎是同時掉轉了頭,因為他們聽到了後面傳來的聲音,於是他們停住了往前走的腳步,掉轉身往再一次往校長室走去。

這時,毛鵬程與譚莎莎幾乎是同時看到了一個肥胖的男人,這個男人,約摸五十歲年紀,頭上已經沒有幾根頭髮,幾乎已經到了完全射頂的地步,不過呢,還是有寥寥可數的幾撮小頭髮耷拉在那裡,致使整個頭沒有全禿。眼睛上帶著一副大大的眼鏡,乍一看,讓人覺得他很有學問似的,不過有沒有學問,誰也不敢輕易下結論,畢竟毛鵬程與譚莎莎還沒有正式與他打過交道。

鼻子很高,嘴巴很大,嘴唇很厚,嘴巴颳得乾乾淨淨,何以見得,因為他那上嘴唇上面還留有一圈黑痕跡,一看就知道那是刮鬍子留下的痕跡。

這男人,一看很有點老一輩知識分子的模樣,毛鵬程一看這人,便認定他是校長,於是張口就是:汪校長,可是那男人卻並沒有應聲,毛鵬程很是納悶了,莫非自己叫得不動聽,原來呀,這人不是校長,他正好從校長室出來,沒想到正碰上毛鵬程與譚莎莎來校長辦公室,於是直直地看了他倆一眼,不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汪校長在裡面,就走了出來。

毛鵬程遂與譚莎莎走進了校長室,經過一番苦苦的尋找,總算是找到了。

毛鵬程邊走邊抬頭去看校長,媽呀,不妙,這校長咋一臉黑色呢,好象還帶點怒氣,莫非剛才的錘門,他聽到了,他生氣了,他反感了。毛鵬程在短暫的時間裡已經在腦海中對汪校長的黑臉作了一系列的推測,但他也沒有多想,因為他發現這汪校長立馬就破黑臉為笑臉了。毛鵬程以為他是歡迎自己的到來呢,說歡迎其實也沒有錯,畢竟這也是一種禮貌嗎,怎麼說別人還是第一次來你們學校,再說了,這年代,後生可畏啊,說不定哪天,這些你看似比較普通的人就走在了你的前邊,甚或有可能成為自己的頂頭上司,如果自己在平時不注意,說不定將來的日子就不會好過。這些,想必汪校長在這些年的摸爬滾打之中也應該有所體會,有所領悟了。所以他本來好象心情不好的,一看到自己的辦公室突然來了一位很有精神的年輕人,不,還是兩個。汪校長一開始還以為只是毛鵬程一個人,他當時也不知道這人是誰,是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