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She精啊﹗』

『你一定好累了,我們還是睡覺吧﹗』玉芬的手兒輕輕摸捏正男的棒棒。

『好哇﹗你今天也一定特別累啦﹗』正男也把手捂住玉芬的陰滬。

兩人不再傾談,玉芬枕著她老公的臂彎,甜蜜地入睡了。

次日,正男和玉芬離開這間酒店。因為昨天的狂歡,倆人都腳步浮浮。她們走出門口搭計程車到一間大酒店

,準備好好地休息一兩天再繼續玩。當天晚上,雖然倆人仍然像平時一樣,習慣地摟抱著裸睡,但為了養

精蓄銳,正男沒有再和太太性茭。

第二天中午,倆人在餐廳吃飯的時候,玉芬遇到了香港的舊同學餘芳玲和她丈夫程道宜。程夫婦也是來泰

國旅遊。於是四人便同臺用餐了。

茶餘飯後,玉芬提出想和老同學單獨行動,正男當然是十分贊成。道宜其實正在覺得自從和太太來泰國一

天後,根本是行動受到了限制,並不能隨心所慾地去玩女人。一聽到太太可以離開他身邊,簡直是舉雙手

贊成啦﹗

於是,當天下午,兩對夫婦就分成男女二組分別活動。並定於第二天下午回來這家酒店集合。玉芬帶芳玲

到前天晚上所住的酒店召泰青耍樂。而正男陪道宜打『雞仔屋』捉雛妓耍樂。

先提女人們的一方,在她們去那家酒店的途中,玉芬已經向芳玲仔細地講述了前兩天召泰青服侍得她欲仙

欲死的事。芳玲驚奇道﹕『你先生對你可真好,不過你們夫婦當著對方的臉,和別的異性Zuo愛,難道心裡

不吃醋嗎﹖』

玉芬笑道﹕『還有什麼好吃醋呢﹖他玩別的女人,我也有男人服侍。以前正男在香港和那些風塵女郎滾紅

滾綠,我都沒放在心上。男人嘛﹗就算他嘴裡沒講出來,心裡都會想著和許多不同種類的女人Zuo愛的。只

要他對我們好,遷就他一點兒算得了什麼呢﹖何況他並不像某些男人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在香

港時,他早就想帶我參加什麼『換妻俱樂部』了,不過我怕遇上熟人,始終不敢嘗試。』

芳玲笑道﹕『依我的看法,熟人倒不用擔心,在那種地方,還不是脫個精赤溜光,到床上玩那回事,熟人

還不是一樣照和異性Zuo愛。有什麼好怕呢﹖』

玉芬說道﹕『看來你比我還大方。我說的怕熟人,是指怕遇上親戚或者弟兄。莫說和他們Zuo愛,就算在他

們面前剝光豬,我都做不來呀﹗』

『那倒也是的,不過機會很微吧﹗』

『我弟弟和弟婦也很豪放,我就生怕和他同時參加一個聚會,那豈不是亂侖嗎﹖在這裡可就不怕了,就算

我們和泰國男人胡天胡地。都可以放開懷抱玩個痛快。根本不需要什麼顧忌。喂﹗你老公知道你和我來玩

泰青嗎﹖』

芳玲道﹕『我們沒有擺明來說過,但是,我跟你玩泰青,他也跟你老公去玩泰妹,就算日後提起這件事,

也沒有什麼了不起嘛﹗』

到達酒店後,她們合租了一個房間。玉芬和芳玲各叫了一個泰青。這兩個泰青都不是玉芬前次所召過的。

但是他們一樣給予兩位太太很好的還是。芳玲第一次和老公之外的男人進行肉體的全接觸,開始時有點兒

怕羞,完全處於被動地位。泰青幫她脫衣服的時候,她緊張得渾身直打抖顫。

四個赤條條的男女一齊進浴室沖洗。兩個泰青幫她們渾身搽滿肥皂液,然後站著做貼身的肉體按摩。其中

一個服侍玉芬的泰青向她打了個奇怪的手勢,玉芬明白他是想加入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