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陪著他才行。

還記得他13歲那年因為跟國華爬樹摔了下來傷到了胳膊,那個時候一向堅強的他晚上疼的在自己面前哭了鼻子,而現在一轉眼這麼多年了,他好像都沒有再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任何脆弱。

可是自從他當兵受傷回北京,這個弟弟就好像一塊容易破碎的玻璃一樣,需要自己一直揪著心,這一個錯眼沒看住竟然就給自己搞成了肺炎住院,看著他這個樣子肖豔秋的心裡感覺被撕裂的生疼。

一夜無眠,豔秋一直不放心春生的情況,還好在藥物的作用下臨近陵晨的時候他的溫度開始下降,額頭摸上去也沒有那麼滾燙了。

早上曉梅很早就趕了過來,一進門就詢問春生昨晚的情況,在確定他已經退燒之後才放心下來。

“燒退了就好,要不然照著昨晚那個趨勢只怕是不好。”

“誰說不是呢,我昨晚一直看著呢,就怕再燒起來。”

二人正說著病床上的春生哼哼了兩聲之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第一眼映入眼簾的便是熟悉的曉梅的笑臉。

“你醒啦,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什麼事兒都沒有。”昨天燒了一夜,此時的春生嗓子啞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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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餓了,我早起給你煮了些粥呢,要不要喝一點兒?”

“好。”

其實在長時間的高燒和藥物的作用下,春生的胃口並不好,胃裡面隱隱約約的泛著噁心,但他不忍戰得曉梅好心的暖意,更何況她們也一直都在為自己擔心。

曉梅開啟自己帶來的飯盒,香濃軟糯的小米粥還散發著溫吞的熱氣,一看就是早上起早做好之後匆忙趕來的。

曉梅倒出了一碗放涼,在確定不燙之後拿起勺子舀起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後本能地想要餵給他,可偶然間對上了豔秋姐含笑的眼神才發覺自已這樣似乎有些不太合適宜,於是她尷尬的抽回了手將碗放到了床頭的小桌子上。

“那個,豔秋姐要不你來吧。”

豔秋笑而不語,但心裡越看曉梅越:()夢中的那片海之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