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就跟丁秋楠說自己下午有事,讓她自己回家,丁秋楠也沒有說什麼,正在想下午回去後,看什麼書。

傻柱騎著腳踏車,直去菜市場買了點東西,就去冉家了,到了地方,抱著何曉不停的親,被冉秋葉都嫌棄了。

看冉秋葉,著急教幾個大媽識字的樣子,傻柱也放心了,反正冉母看著何曉,自己又回軋鋼廠了。

到了跟秦淮茹約好的老地方,傻柱點上一根菸吸著,沒多會,秦淮茹就來了,用圍巾蒙著臉,喊何雨柱路上注意點。

到了小院,傻柱讓秦淮茹先洗漱一下,自己則去把大門,都關好,順便看看有人跟著沒有。

沒多大一會,屋裡就傳出秦淮茹的求饒聲,只聽何雨柱說:“讓你個騷貨不聽話,讓你個賤貨不檢點,賈東旭知道不知道,你以後還敢不敢了。”

事後,傻柱跟秦淮茹休息了一會,秦淮茹委屈的抱著何雨柱,屁都不敢放。

傻柱抽了一根菸,總覺得少了什麼,剩下半根,逼著秦淮茹抽,秦淮茹迫於傻柱的淫威,只能照做,不過,一連咳嗽了幾次,傻柱才讓她不抽了。

休息了一會兒,傻柱看著秦淮茹的身子,蠢蠢欲動,邪笑的說:“要不,再來點刺激的。”

秦淮茹身體一顫,咬了咬嘴唇,點頭如蚊子一樣,嗯了一聲,緊接著,沒一會兒,屋裡又傳出拍巴掌的聲音,同時,還有秦淮茹的羞恥聲。

這次,完事後,傻柱滿意至極,這時的秦淮茹,已經開始伺候傻柱洗漱了,甚至還主動給傻柱端洗腳水。

傻柱覺得好過癮,這麼羞辱秦淮茹,真解氣,真想讓棒梗好好看看,自己是怎麼羞辱秦淮茹的,不知道會不會把棒梗氣死。

傻柱現在很自信,照這樣發展下去,要不了兩年,秦淮茹就會離不開自己,因為她現在身子上,都是巴掌留下的紅印,肯定不敢再去勾引其他男人了,關鍵,秦淮茹還很享受的樣子。

晚上,傻柱是睡了一覺,才回大院的,這兩天也沒見閻阜貴守門了,到了中院,發現易中海居然在賈家說話,偷聽了一下。

原來,是易中海想當秦淮茹的師傅,說劉海中教到現在,也不見秦淮茹有長進,說劉海中不上心,總之,把劉海中說的一無是處。

傻柱就回去了,知道易中海是急了,想秦淮茹想瘋了,都主動抓秦淮茹的手兩三次了,甚至差點把秦淮茹強姦了。

讓傻柱覺得好笑,打死易中海,也想不到,秦淮茹早已經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還好自己下手快,不然又要便宜這條老狗了。

至於賈張氏,心裡門清,也是為了算計易中海的錢而已,除非易中海給的多,不然,不會坑秦淮茹的,因為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賈張氏這點底線還是有的,怕對不起死去的兒子。

傻柱也開始謀劃了,等大棚蔬菜基地建成了,到時候,需要的工人少說幾百個,因為大領導,還讓在利用空閒的地方,搞養殖,到時候,自己也能名正言順的,把秦淮茹調到自己身邊了。

等了大概一個星期,終於下雨了,還是中大雨,傻柱還沒說,許大茂就找來了說:“柱子,今天下雨了,你趕緊搞定於莉,我現在就去找他們。”

傻柱點點頭,等許大茂走了,就把於莉喊進來,把事情說了一下,於莉有點不情願,說閻阜貴被打了,她可能還要照顧他,傻柱哄著說:“就是揍他一頓,不會往死裡打的,你放心吧!”

於莉拿著何雨柱開的請假條,去找閻解成說了自己不舒服,下午回家休息,就自己打著雨傘走了。

這幾天,劉海中已經開始加班了,還以為,是領導看中自己,每兩天都會給自己補一張肉票,殊不知,這是何雨柱補給他的。

傻柱不放心秦淮茹,畢竟是混混,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