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美好的週六時光裡,校園中的學生們歡呼雀躍地迎來了他們期待已久的假期。然而,那些辛勤工作、負責上供事務的大人們卻還要等到星期天才能享受屬於自己的休息時間。

此刻,橙黃色的落日餘暉如同一張溫暖而柔軟的絨毯,輕輕地覆蓋在了大地上。易嘉樂身著一條潔白如雪的小裙子,宛如一個可愛的小仙女。她頭上扎著兩個俏皮的小辮子,隨著微風輕輕搖曳,彷彿在歡快地舞蹈。手中捧著一塊媽媽精心為自己以及好友霍生、林雄和何致遠切開的大西瓜,那翠綠的瓜皮與鮮紅多汁的果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散發出陣陣誘人的清香。

這幾個小夥伴們排排坐在門檻上,就在家門口的臺階邊上,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用手託著西瓜,一小口一小口地品嚐著這份甜蜜的清涼。他們一邊吃著,一邊不時抬起頭來,朝著遠方張望,盼望著大人們能夠早些下班回家,一同分享這溫馨的時刻。

不遠處許大茂騎著腳踏車帶著秦京茹回到院裡,許大茂看到這一排排坐著的孩子,眼熱不已,跟糰子打了聲招呼:“糰子,又在這等一大爺呢。”

“是啊,大茂哥,你跟嫂子去買衣服嗎?”易嘉樂看著秦京茹幸福的笑著提著個買衣服的那種袋子。

“是啊!這不,快到秋天了嗎?帶你嫂子去買個秋襯衫去。”許大茂一臉自傲的說道。

“哦。。”

聽到易嘉樂沒再問些別的,也沒再多說些啥,許大茂想炫耀的心,暫停了下來,只能在心中告訴自己,這些只是孩子還不懂夸人。

許大茂停頓了幾秒,這才接著說道:“那行,那你們在這等吧,我跟你嫂子先回去做飯。”

易嘉樂點點頭。

要說這許大茂兩口子,前段時間還打生打死的,這段時間又開始濃情蜜意了,可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許大茂兩口子本來一直在冷戰,但被許母知道真相以後,就又私下來找了一下兒子,內容說的是些啥呢,主要是讓許大茂好好對秦京茹,萬一以後有機會就生,沒有機會就不生了。

明明講了,只要運氣夠好,我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兒可能性的呀,怎麼能說我完全不行呢?要說不行,那也是秦京茹不行!”

許母氣得直跺腳,揚起手狠狠地朝許大茂背上拍去,同時怒其不爭地呵斥道:“你這混小子,真是不知好歹!就算大夫說了還有那麼一點兒微乎其微的希望,可那希望有多渺茫你心裡沒數嗎?再說了,就算真如你所願,和秦京茹離了婚,以你現在這種情況,你覺得你還能找到什麼樣的媳婦?你要是再離一次婚,那可就是二婚啦,到時候哪家正經姑娘願意嫁給你這樣的男人?”

說到這兒,許母長嘆一口氣,繼續數落道:“更別提你之前娶的兩個媳婦,都沒能懷上孩子,這事兒傳出去,稍微有點兒名聲的人家,誰還敢把自家閨女往火坑裡推,嫁給你這個不靠譜的東西啊!”

許大茂滿臉沮喪地緩緩低下了頭,彷彿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一般,嘴裡喃喃自語道:“難道說……我這一輩子就這麼耗在秦京茹身上了嗎?要是她一直懷不上孕可怎麼辦啊!”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站在一旁的許母看著兒子這般模樣,心中既生氣又無奈,忍不住恨鐵不成鋼地壓低聲音呵斥道:“你呀你!如今不已經又重新當回了放映員了嘛!外面的機會多著呢,你完全可以去試試看。反正只要能讓人家懷上孩子,甭管是黃花大閨女還是寡婦,咱們許家都認下了!但是你給我記住嘍,做事一定要謹慎小心些,眼下正處於嚴打的風頭浪尖兒呢,稍有不慎就得吃大虧!”說完,還狠狠地瞪了許大茂一眼。

許大茂樂才樂的嘿嘿笑,扶著自己母親小聲道:“其實,農村根本就沒有城裡那麼嚴,我一去農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