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

躺了足足三個月,身上的傷終於好的差不多了。

我回了國。

90

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識哥。

晚上到的,秦月荷想讓我休息一晚第二天再來,我告訴她我等不了,一分鐘都等不了。

「你讓我想想。」電話裡秦月荷說。

我閉上嘴不再說話。

過了十分鐘,秦月荷說:「家裡爸媽現在都在,你來……不太合適,我把識哥帶出來吧,然後大家找個地聊。」

我點頭,「行。」也就只能這樣了。

秦月荷把人帶出來,我找了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咖啡館。

「他能喝嗎?」點過三杯咖啡我問。

秦月荷笑了笑,「能的。他又不是小孩。」

看了一眼用手指在桌子上畫圈的人,我也笑了,「和小孩沒差多少。」

咖啡端上桌,我問秦月荷識哥這段時間怎麼樣。

「你應該也感覺出來了,他比一開始好多了。現在都不用我餵飯了,到飯點我一喊他他就自己出來了,也不怎麼鬧騰了,自己坐在一個地方能玩好幾個小時。」

「小識」秦月荷拽了拽身邊手指畫圈的傻丈夫,「這是齊哥哥。」

畫圈的人終於不再畫,收起手,抬起頭。

怯怯喊了聲:「齊哥哥。」

「咳」我差點把嘴裡的咖啡吐出來。

被比自己大五歲的男人叫哥哥,這感覺太詭異了。

我迅速抽了張紙擦嘴,邊擦邊點頭,「小識,你好,我是……」憋了半天憋出下文,「齊哥哥。」

蕭彬識低下頭。

我疑惑望向秦月荷,秦月荷神色複雜,過了秒說:「他在害羞。」

我一愣。瞧見了對方露出的耳尖是紅的。

我不再說話。

空氣陷入沉默。

為了打破沉默,我開啟帶來的揹包,從裡面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袋子。

「我這次出國,不僅去看了極光,還賞了雪景,挪威那邊的雪特別厚……」我喋喋不休,將照片一張一張擺在桌子上,為對面的人講述挪威一行的所見所聞。

照片來到梅麗莎,見對面的人十分感興趣的樣子,我連說帶比劃。

我做出抱的姿勢,「梅麗莎的毛髮真的特別蓬鬆,特別暖和,啊,真的讓人特別:()搶來的男媳婦就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