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其實孟初寒心裡已經有了定論。

而曹家村在場的人聽到這話,心思千轉百回,互相對視思考,第一想法就是握緊手中的武器。

尋找能動手的機會,周圍的空氣也瞬間冷了下來。

孟初寒他們也發現對方的警惕和殺意,幾人漫不經心地摸了摸腰上槍,繼續開口。

“雖然現在沒有電網,報案有困難,但我們警察辦案是有執行權的,在發現對方是故意違法時,可以直接處置。”

“咔噠!”

腰上裝槍的挎包被開啟的聲音。

嚇得曹家村幾人冷汗直流,其他幾個村民不知所措的看向村長,這不是他們預想的場景,不知道要怎麼辦。

曹村長和曹詩文腦子快速轉動,雖然他們村人多,這警察也才四個人。

可光看那女人一腳都這麼厲害,其他幾人也是個練家子,再加上有槍,更不知道他們有多少子彈,有些不敢賭。

不說全村人有事,至少也得幾十個村民受傷,有些不換算,還是得先採取迂迴手段。

曹村長乾笑一聲:“警察同志,你們應該早說的,這種事情我們村肯定全力配合。”

“據我瞭解,是我們村曹黑子家娶了個新媳婦,那女孩來到這裡,好久沒回家了,想家了,要回去。”

“對,對。”其他人附和出聲。

“這大雪天的,怎麼能回去呢?你們說是吧?不小心凍在半路,誰都不知道。”

“曹黑子也是擔心她媳婦,不讓走,她媳婦就鬧,天天鬧,我們村這段時間都已經習慣了。”

曹村長一臉習以為常,無可奈何的表情,“這兩天沒聽到吵,還以為是兩口子溝通好了,沒想到是他媳婦悄悄的跑回孃家。”

“可不是嘛,她孃家又遠,天氣好開車都得走一天,就她走路,還得要兩三天。”

站在門口的一個刀疤臉附和著:“我昨天跟著曹黑子一起去找的,可把他嚇壞了,說這要是凍死在路上可怎麼辦。”

“辛苦找到了,這昨天晚上才把人帶了回來,沒想到卻被你們警察同志遇到,給誤會了。”

說得一臉輕鬆,還真以為是誤會一場。

幾人一唱一和的,說是臨時想的,卻每個人都能附和兩句,又不知道他們會來問這個問題,說是提前安排好的說辭,也不太可能。

只能說這個村的村民默契度還挺高的,一起幹的事情應該不少。

孟初寒做了這麼多年的任務,是真是假,他從來不靠別人說,自有判斷。

曹村長見孟初寒好像不相信,用開玩笑的語氣,指著剛剛和他附和的刀疤臉說。

“去,你們去把曹黑子叫來,讓警察同志問清楚是怎麼個情況。”

“哎,好!”刀疤臉轉身就想走,卻被孟初寒叫住了。

“不用了,我們跟著一起去看看。”

刀疤臉詫異地看了眼村長,隨即笑著點頭,“沒問題,我這就帶你們去。”

“要說,還是你們警察同志認真負責,這大雪天的,還能管到我們村,是我們村的榮幸。”

刀疤臉邊帶路,邊找話題聊天:“我們村太偏僻了,之前連路都沒修到我們村裡來,從前面都繞開了。”

“現在這點小路?還是我們村裡人自己動手整的,但只能過個小三輪車,要想過大車,那是真不行。”

“哎,其實也怪我們,”說著他還嘆起了口氣,一副很自責的樣子,“要是我們再修大一點,你們或許也能開著車進來,翻山越嶺走這麼一節路還真是辛苦。”

“嗯,可不是嘛,”旁邊的人也很贊同地點頭。

“哦?對了,警察同志,你們車停在哪裡?”刀疤男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