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說自從楊林來了之後,婉孃的心就沒有靜過。

年逾三十的婉娘,此時赫然發現,有一道身影正在不知不覺間闖入了心底。

是夜,婉娘大醉!

……

今晚的月色很亮,窗外的蟲鳴尤為響亮。

趙蒹葭失眠了。

擔心會吵到趙雲汐睡覺,趙蒹葭起身赤足來到窗戶邊。

輕輕開啟窗戶,有晚風吹來。

趙蒹葭雙手托腮望著天上的明月,思緒不寧。

突然,趙蒹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地鑽進洗澡間。

趙蒹葭心更亂了!

心中暗啐一口,狗男女,不要臉!

楊林突然打了個噴嚏,揉了下發癢的鼻子,楊林呢喃一句:快點洗,芷娘又想我了!

匆匆洗掉身上的汗漬,楊林又端了盆溫水返回房間。

白芷身上也粘糊糊的,需要用溫水擦拭一下身子。

楊林不知道,一扇窗戶前,有一雙眼睛全程注視著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還沒有收回目光。

……

清晨,楊林被白芷喚醒,說是家裡來了客人。

楊林沒想到王不器會一大早跑來找他。

“老王,你昨晚沒睡好啊,眼袋都掉到地上了,莫不是最近學習壓力緊張,失眠了?”

客廳中,楊林給王不器倒了杯茶,看到王不器一臉倦容,打趣道。

王不器端起茶杯,紅茶特有的香味,驅散了王不器臉上的倦容。

“楊兄你不夠朋友啊,去海陽為何不去找我,而是直奔雲香樓,莫不是饞婉孃的身子?”

王不器回懟一句。

楊林嘴中的學習壓力是什麼意思,他自然明白。

也不知道楊林為何喜歡歪曲一些詞語的意思。

“我是那種人嗎?我只是擔心打攪你學習,眼下距離秋闈已經沒多長時間了。”楊林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心虛。

因為那天被婉娘撩撥得確實有點饞了。

“呵呵,我可是聽人說,某人可是弓著腰從雲香樓逃出去的,那人不是楊兄吧?”

楊林尷尬一笑,他又不是太監,任誰面對那種場面也會肅然起敬的。

不準備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楊林問道:“王兄一大早來找我,不會就是想挖苦兄弟幾句吧?”

王不器放下茶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盯著楊林,看的楊林雞皮疙瘩都掉一地。

“楊兄,你可知如今整個海陽都在盛傳你詩仙之名,那首將進酒昨晚差點把雲香樓的賓客震倒一片……”

楊林聞言頓時一樂:“你是不是很崇拜哥?”

王不器很是無語,楊林說話總是那麼跳脫。

“崇拜你的不是我,而是雲香樓的梅落雪,你可知昨晚她拒絕了多少豪擲千金的文人雅客,富商巨賈,直言她心中早已有心儀之人,而那個人就是你!”

“啥玩意?梅落雪是誰,我都不認識她。”

楊林既是得意,又是驚奇。

就在這時,柳三娘一臉怪異地走了進來,對楊林說道:“東家,外面來了一位自稱是梅落雪的姑娘,她想來拜訪你。”

“瞧瞧,這都追到家裡來了!”

王不器聞言一樂,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