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例外都落榜了。

最後一次由於受不了打擊,我直接暈死了過去,醒來之後看到我那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的妻子,還有那空空如也的米缸,我就絕了繼續讀書考取功名的念頭。

讀書我或許還行,但是考試我真的不行,說來你老可能不信,我暈考場……”

楊林需要給自己前後巨大的變化找一個能夠站得住腳的藉口,不然難免以後會被宵小之輩借題發揮,雖然楊林不怕,但是那樣會很煩人。

剛好藉助這次機會,將自己這個“心理疾病”傳出去。

孟徵在聽到楊林那句暈考場的時候也和之前的王不器一樣,愣了一下。

“暈考場?這是什麼病症?”

楊林苦笑一聲:“就是一種心理疾病,小生現在已經看開了,天生我材必有用,之前是我沒有選對方向,如今我已經找到了人生的方向,所以抱歉了孟夫子,我不會再回去讀書了。”

孟徵還是不死心地說道:“既然是病就能醫治,老夫還有些人脈,認識幾位名醫,回來我請他們給你看看。”

“多謝孟夫子,不過心病還需心藥醫,這個病只能我自己克服,藥石無醫。”

“你不要放棄治療,也不要氣餒,回頭我就請名醫來給你看看,你切不可推辭拒絕。”

楊林還能怎麼辦呢,只好無奈答謝應承下來。

和孟徵拜別,楊林在桃溪畔尋到王不器。

“老王,孫玉文那孫子呢?”

王不器此時已經調整好了心態,聞言笑道:“他當然跑了,不然留下來等著被你嘲諷啊!”

“可惜了,老王錢呢?”

“這是你的,你數一下。”

楊林當然不會當著王不器的面數錢,那樣顯得他太小家子氣了。

“老王你家裡做綢緞生意的,那麼有錢,還真要兄弟我辛苦贏來的錢啊!”楊林打趣一句。

“親兄弟明算賬,再說我怎麼沒看到你贏得那麼辛苦?這下你讓孫玉文不僅丟了臉,還損失了這麼一大筆錢財,後面你要小心了,當心他報復你。”

王不器叮囑道。

“放心,我心裡有數,不過到時候我要是向你求救,你會不會伸手幫我一把?”

“這話說的,我們既然是朋友,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只不過你要小心他背後耍陰招。”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一道略帶清冷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楊郎君,請留步!”

楊林回頭看到趙卓然還有那個小趙郎君追了上來,頓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