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林那老屋打通鋪住下二十人不成問題,只不過現在多了三位婦人,那就不方便讓她們擠一起了。

好在楊林那四合院也有空房子,這三位婦人就被楊林安排住在前院。

以後她們就負責家裡的護衛工作,不需要外出。

三人自然沒有意見。

隨著工人增多,楊林在村裡又聘請了幾位廚娘,專門負責給工人們做飯吃。

第二天一早,當楊林起床的時候,趙蒹葭和趙雲汐已經離開了。

聽白芷說,天還沒亮的時候,趙蒹葭就走了。

走得很是匆忙,或許是擔心見到楊林會社死現場吧!

想到昨天的場景,楊林也是一樂,估計趙蒹葭很長一段時間都會不好意思來見楊林。

楊林找到楊青山,讓他再多找一些施工隊,他需要繼續蓋作坊,同時還需要蓋宿舍。

“三叔,二狗呢?怎麼今天沒看到他?”

楊青山笑道:“西院你王嬸給二狗說了一門親事,那姑娘是她侄女,今天來她家裡做客,二狗跟你三嬸去串門了。”

“好事啊,王嬸那侄女是不是叫王萍?我聽白芷說過幾次,據說還是王家村的村花呢。”

楊青山臉上笑出一道褶子:“也不知道人家能不能看上二狗,二狗那小子嘴笨。”

“放心吧三叔,既然王嬸都把人喊家裡了,只要二狗喜歡,這門親事就跑不掉了。”楊林也很開心,為了楊二狗的婚事,楊青山可愁壞了。

“這事也多虧你,要不是你帶著二狗開作坊,就王翠花那攀高踩低的,哪能看上咱家二狗。”

楊青山感激地看了一眼楊林。

“嗨,三叔你這話說的,咱都是一家人。”

……

梅莊,趙雲汐正在幫趙蒹葭回憶昨天發生的事情。

喝醉酒的人都知道,斷片之後最怕第二天有人幫你回憶那些社死的畫面。

趙蒹葭此時耳朵根子都紅了起來。

“王姐,你不知道你當時多滑稽,非要拉著楊林拜把子,拿著一個雞翅膀非說是你自己的翅膀……”

趙雲汐羞惱的伸手堵住趙雲汐的嘴巴。

“還說,我看你是皮癢了!”

趙雲汐嘻嘻一笑,捏著嗓子學著醉酒的趙蒹葭說道:“楊……楊林……是不是兄弟,是兄弟就砍我……”

“趙雲汐……”

趙蒹葭咬牙切齒地喊了一句,撲向趙雲汐。

兩人頓時在床上滾作一團。

趙蒹葭不斷撓著趙雲汐的癢癢,惹得趙雲汐不斷求饒。

…………

屋內春光乍洩,如果有外人看到,一定會血壓飆升,可惜這幅畫面外人無緣得見。

嬉鬧一陣後,趙蒹葭和趙雲汐並排躺在床上。

“王姐,你相信楊林能在兩個月之內賺到那麼多錢嗎?”

“相信,他要是做不到,我就一巴掌拍死他。”

趙雲汐打趣一句:“王姐你捨得嗎?要知道他上次摸了你的胸,你都沒拍死他……”

“死妮子說什麼呢,我看你又是皮癢了吧?”

趙蒹葭臉色緋紅一片,她也很好奇,自己上次那一巴掌為何沒有落下去。

趙雲汐嘻嘻一笑,眼神戲謔地看著趙蒹葭。

“我剛才見華神醫來了,王叔還沒有痊癒嗎?”

聽到趙雲汐的話,趙蒹葭苦笑一聲:“父王中的是蠻國特有的狼尾花毒,沒有解藥,想要根除此毒很難。”

“王姐不必擔心,有華神醫在,王叔的毒一定能夠根除。”

趙蒹葭沒有回答,只是躺在床上的眼神更加犀利起來。

“九兒,我聽說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