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人,自然是打著利益的算盤。

他的小女兒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無用處的小孩了。如今的她做了冷太太,身份不容小覷。

剛才兩人吃飯的情景他全都收入眼底。

一個男人願意伺候一個女人吃飯,要麼是為了利益,要麼因為愛才把這個女人寵到骨子裡。

他的女兒自然沒有什麼利益好讓那個神祗般的男人肖想的。答案自然就是後者了。

想到這點溫大成的眼珠都發亮了。

“老公,你快想想辦法啊?”沈愛芬著急的搖著溫大成的手臂:“你不能就這樣讓那個小賤人踩在我們頭上啊。”

溫大成蹙眉吸了一口煙,啞聲說:“你沒有看出來嗎?她是拉著冷少過來報仇的。當初你虐待她,不讓她吃飯,還強迫她餓著肚子看著我們吃飯,就沒有想到她會有翻身的一天啊。”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沈愛芬氣的站了起來,手指指著溫大成的鼻子:“好,溫大成,我承認當初我虐待過她。可是我虐待她時,你不是也沒有吭聲嗎?現在她巴結上冷家,你就跟我伸張正義了!哼,你別以為你現在想做好爸爸,你那個賤人女兒就會認你。說不定她心裡恨你比恨我還多。”

“你們兩人吵死了,我看我還是出去吃飯好了。”

溫凱麗早就餓壞了,看父母只管吵架,也沒有要準備吃飯的樣子,就氣呼呼衝上樓,拿起包,下樓,儘自往門口走。

很快門口就傳來溫凱麗怒氣衝衝的咆哮聲:“喂,你們憑什麼阻攔我?你們有什麼權利不讓我出去?我告訴你們,我這就報警。我要告你們非法軟禁!”

房間裡的溫大成和沈愛芬聽了對視了一眼,心裡一涼。也顧不得吵架,趕緊急衝衝的往門口走。

門口堵著五六個穿著黑色西服戴著黑色墨鏡的人。不用說,他們一定是冷夜魅留下的保鏢。

“你,你們什麼意思?”溫大成強壓著怒火問。

“溫先生。”保鏢保持著該有的客氣態度:“我們少爺說了,這個星期內,溫家別墅裡的人不許出來,也不許有人進去。除了我們少爺和少奶奶外。”

“你們!”溫大成氣的血壓都上升了。

他眼睛瞟了一眼沈愛芬,再按住心臟往後退了幾步。

多年狼狽為奸的夫婦了,演戲的默契程度達到100%。沈愛芬立即接到暗示,趕緊上前扶住溫大成,嘴上驚慌的叫:“老爺,老爺,你怎麼啦?”

“你們把我爸爸氣壞了,我爸爸血壓升高了,趕緊放我們去醫院!”溫凱麗立即在旁邊幫腔著。

什麼叫狼窩一家,就是這樣!

冷家的保鏢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們眼睛瞟了一眼兩個演戲的人,嘴上不動聲色的再次傳達命令:“我們少爺說了,在這一個星期內,溫家的人如果身體不適,讓我打電話叫冷家的家庭醫生過來。你們確定需要嗎?”

溫家三人馬上咋舌。

戲演不下去了,只得握緊拳頭回屋去。

“媽媽,怎麼辦?現在怎麼辦?我餓死了。”溫凱麗已經餓的團團轉了。

“別急,媽媽這就給你們燒飯去。”

沈愛芬說著往廚房走去,走時,拉了一下溫凱麗的衣服。

溫凱麗得到暗示,跟著沈愛芬進了廚房。

進廚房時,沈愛芬那陰險的臉上泛出算計的冷意。

當年她能千方百計的當上這個溫家的女主人,過上豪門少奶奶的生活,現在她也一定能讓自己的女兒過上人上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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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冷夜魅都很忙。

本來說每天晚上都要到溫家用餐的,可因為他實在很忙,根本抽不出時間。

而且,溫歐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