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你這個學醫的還真派上用場了。”韓偉傑看著專業包紮嘻笑著說。

“嗯!我還會開刀取子彈,有機會韓哥你可以試試。”大飛一邊專注給王濤上藥包紮,一邊說:“虧了王哥提前準備下來的金瘡藥。”

“算了吧!老子才不想試呢!”韓偉傑搖頭道。

一個多鐘頭眾人才包紮完畢,王濤打量著面前喝水的姑娘,看到她已經不再恐慌,便開口詢問其經過。

我爹被二狗子帶到礦上去挖煤,走了一年多了。我娘又病了好些日子,今天晚上一直咳嗽還發燒,我出門給娘抓藥。娘怕我夜晚路上不安全,就讓表姐陪我一起。結果剛走到藥鋪那條街,聽到鬼子巡邏的聲音,那皮靴‘咯噔咯噔’地踩在石板路上,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兒。

我們趕緊找地方躲,可還是被鬼子發現了。那些鬼子的眼神,就像餓狼看到了獵物,直勾勾地盯著我倆。表姐常年在大山裡她反應快,撒腿就跑,我愣了一下,也跟著跑。可鬼子在後面追,邊追邊喊,像鬼叫一樣,嚇得我腿都軟了。”

我拼命跑啊,可還是和表姐跑散了。我慌不擇路地衝進了一個巷子,本以為能甩開鬼子,可沒想到那是個死衚衕。我當時就感覺天要塌了,心跳得像打鼓一樣,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鬼子把巷子口堵住。

說到這兒,姑娘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滑落。

王濤氣得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怒吼道:“這群畜生!”其他人也滿臉憤怒,眼中燃起怒火。

王濤稍微平復一下心情,接著問道:“你家住哪裡?”

“我家就在北面離這不遠,謝謝各位大哥!我得趕緊回家,這麼久沒回去,我娘肯定擔心死了。也不知道表姐去哪了。”說完眼圈一紅,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又掉下來了。

“那好我這就安排人送你回去。大飛、、大鵬你倆受傷輕,送姑娘回去吧!另外大飛你找找咱們的藥,有沒有適合大娘病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