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七六章 來信(一更)(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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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奪三城,實在是讓人心情振奮。
蘇容身上的傷已好了大半,在開宴前,抓了章大夫問:“我如今能喝酒了吧?”
章大夫捋著鬍鬚,“按理說……”
“哎呀,不要按理說,你就說能不能?”蘇容截住他的話。
章大夫無奈,“能,少量。”
蘇容放心了,“放心,不多喝。”
她說完,腳步歡快地進了宴廳。
章大夫看她興奮的像個孩子,有些想笑,又心下感慨,想起王女本來年歲也不大,去年夏過了及笄禮,今年這轉過了年,也才二八年華。
宴飲廳裡十分熱鬧,眾人都與蘇容一樣,身上的傷都好了個差不多,唯獨崔行之,如今反而養起傷來。
周顧見蘇容回來,對她問:“幹嘛去了?”
蘇容笑嘻嘻的,“問問章大夫,我能不能飲酒?”
“章大夫怎麼說?”
“能。”
周顧放心了,“你都能,那我也能了。”
蘇容點頭,補充,“少量。”
周顧“嗯”了一聲,轉頭對夜歸雪說:“歸雪兄,你就別想了,你還不能飲酒。”
夜歸雪早已為自己倒了一盞茶,笑著說:“我喝茶。”
鳳凌坐在蘇容的另一邊,見周顧與蘇容都倒滿了酒,他有些眼饞,“少喝一點兒也沒關係吧?”
蘇容打掉他想拿酒壺的爪子,“你不行。好不容易從臥床不起到能從床上爬起來,你還是聽話些吧!”
鳳凌唉聲嘆氣,“這也太饞人了。”
崔言錦湊過來,對鳳凌說:“鳳哥哥,你要不要喝花茶?”,說著,他拿了一個一杯茶,遞給他,“就是這個,去晦氣的。”
鳳凌低頭一瞧,無語,“你管這個叫花茶?”
一盞白水裡面放了幾片花瓣而已。
“那你說,這不叫花茶,叫什麼?”崔言錦小聲說:“花瓣浴實在是妙,但這座城裡,城守府裡沒人養鮮花,我只讓人淘弄了幾盆,勻給你一盞。”
鳳凌看著他,“你怎麼這麼熱衷花瓣浴?”
他已經聽說了,自從攻打下了定南城,這位清河崔氏的言錦小公子,入城第一時間,便要沐花瓣浴。這什麼講究?怎麼比他姐還要講究?大冬天的,哪裡有那麼多鮮花?
崔言錦嘻嘻一笑,“跟我表兄學的。”
一旁聽了個清楚的周顧,嘴角狠抽,“別瞎說,我可沒教你。”
崔言錦輕哼一聲,“在攻入定南城後的第一時間,你與表嫂讓人揪了鮮花沐浴,我才學的。”
周顧:“……”
無可辯駁。
一旁也聽了個清楚的蘇容,笑著誇讚,“挺好,打了勝仗,就是要有儀式感。”
崔言錦頓時十分開心,“表嫂說的對。”
無論是沐花瓣浴,還是喝花茶,他都很開心。
鳳凌拍拍崔言錦,道謝,“小兄弟,多謝了。”
崔言錦笑的開心,“鳳哥哥,不謝。”
他說完,便走了。
片刻後,鳳凌發現,但凡不能喝酒的人,都被崔言錦叫人送了一盞他自制的花茶。他不由好笑。
連攻下三城,南楚的將士們也都累了,當日犒賞三軍後,第二日,蘇容傳令,休整一日。
又過了一日,大軍出發,前往下一城新啟城。
因蘇容的大軍,休整了一日,所以,被賀蘭決埋伏在五音山的一萬兵馬,幹守了一日夜,早已凍的僵透。待南楚大軍來到,他們早已沒了戰鬥力,面對大軍,自然不想送死了,心生退意,直接撤走了。
看著無功而返撤退回來的一萬兵馬,賀蘭決大怒,想對為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