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有道理,可我為什麼一定要找一個不知根底的同伴?”

帕斯科隨意的笑了一下。

“得了吧,夥計。難道我對你就知根知底嗎?冒險者從來如此,與陌生的人相伴,與熟悉的人分別。尤其是在這種操蛋的世道下,我臨時改一改主意,找個人同走一段人生路,又有什麼不對呢?”

這話聽起來居然還相當合理呢。

“有道理。”

但維納爾還是扭頭就走。

“即使是10的戰利品也不行。”

帕斯科連忙拉住了維納爾。

“別急著拒絕嘛,短期之內,你恐怕是短期內最後一批前往帝國和公國境內的傭兵了。要不這樣?咱們合夥?剛好我還從來沒有到傭兵公會去註冊過呢。”

維納爾停住了腳步。

“你這麼看上去有本事的人,還沒上過傭兵公會?”

“去當然是去過,但是註冊可是有硬性條件的,光是湊齊60個人,對於不少人來說就是個阻礙哩。”

帕斯科說的是實話,冒險者和傭兵兩者在一定程度上重合,但是在紀律的要求下,兩者本質上卻是天差地別的。

傭兵很容易轉化成冒險者,冒險者卻很難再轉化回佣兵。

特別注意一點,小兵其實是不算傭兵的。真正算傭兵的是那些的傭兵代表和團長們。

“所以你打算就這麼給我當手下?”

“沒什麼手下不手下的,只要是個團隊,有話語權的,永遠都是拳頭最硬或者腦子最好使的那個,而很多情況下,往往是兩者皆有。”

帕斯科摘下自己的帽子,彈了彈上面的落下的灰塵。

“再說了,你也需要一隊斥候,不是嗎?”

他用雙手指著周圍一片狼藉。

“像這種情況,你踏上了旅途,時不時來一下,那也是很正常的。除非你實力夠大,大到即使是這些宵小再腦子不正常,也不敢理你的程度。”

“而以後要是上戰場了,你要是沒人幫你探個路,那你不成瞎子了?”

“你以後肯定是需要像我這樣的人幫你處理一些這方面的情況的,但是你透過別人的介紹來僱傭,又何嘗不是另一種不知根知底呢?而那些人,他們已經沒有求於你了,你未嘗沒有不對你獅子開口的可能。”

“怎麼樣?考慮考慮?”

很多時候,合作其實就是你需要他,他也需要你,於是雙方便一眼萬年。

維納爾最終還是伸出了手。

“不從僧面看佛面(普洛斯語:不在乎神的光輝,也在乎衛道士的榮耀。),我們達成一致。”

至少看在馬的面子上,維納爾同意了。

“不過一成的戰利品不行,每一次劃分戰利品,你都得跟我商量著。”

“合理!”

……

“我反對!”

維納爾並沒有第一時間就邀請帕斯科加入自己的佇列,剛好帕斯科也表示,自己還有一些家當留在另一處小營地裡,需要去收拾一下。

於是,維納爾先告訴了蘭恰諾和克萊門斯自己的決定,而朱莉則一如既往的對此不置可否。

克萊門斯在想了想之後表示信任維納爾的判斷。

而蘭恰諾則直接乾脆利落的表示了反對。

“大人,請您想一想。他們出現的太過於巧合,你很難說他們是不是和伏擊我們的人有什麼聯絡。”

說著還用手指了指他們離開的方向。

“我建議我們立刻就走,他們的離開很有可能是我們新一輪劫難的開始!”

蘭恰諾面色焦急。

“就算他們和這幫傢伙沒什麼關係,斥候隊長,這種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