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的點了點頭,非常淡定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然後重新把自己塞回那個箱子裡,有時末了還點評一句。“有進步,跟上次沒重複,都可以去發表演講了。”

如此數次下來,朱莉也是疲了,每次乾脆出來透氣就是默默瞪著個死魚眼,似乎這樣就能把對面瞪死一樣。

維納爾也是講究,每次都至少等上一盞茶的功夫才會反手再把這隻半精靈給塞回去,就是如此反覆幾次,就算是維納爾也感覺到了一點無趣,時間一長也就對這隻精靈聽之任之了。

但是維納爾只是無趣,時間長了,朱莉卻是崩潰。長時間燜閉在一個動彈不得的狹小黑暗空間裡誰都受不了。尤其是這一次,連續五天,自己除了飲水和進食幾乎所有時間都沒能探出頭來喘口氣。這讓朱莉不禁想到了自己當年沒有完成訓練被懲罰時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裡的日子,不,甚至還不如,至少在那裡還是能活動活動的。

還有這種捆綁,有時自己感覺還不如對自己用刑,至少身體還能感覺到是自己的,而現在簡直是說身體是自己的但又不是自己的整個身體的血液彷彿凝固,渾身都透露著僵直的感覺。

,!

朱莉隨即低垂眼眸,不再死命的瞪著空氣,用眼神告訴眼前的這個男人,你贏了,到底想做什麼直接說吧。

維納爾看著她漸漸溫和下來的眼神,知道現在眼下這位小精靈終於是願意暫時聽人講話了,伸手把她嘴裡的球取了下來。

大口呼氣的朱莉自己的肺部得到了充足的解放,“能把繩子給我解開一點麼,我保證不跑。”朱莉也只是試一試。

“不行。”對於這一點,維納爾回答的斬釘截鐵。

朱莉沒有多做嘗試,畢竟這話自己聽著都缺乏可信度。

“你跑不了,但是這裡是酒店,我可不想賠房間的裝修錢。”

好氣喲。

為自己的無能生了一個悶氣的朱莉小姐一時間又恢復了她那言語中帶刺的說話風格,那種性格也是活該她被維納爾關上十天半個月。

“你們普洛斯貴族,一個個都這麼像植株鳥麼?”維納爾想了想那種膽小如鼠卻又小氣的很的鳥兒,居然還笑了一下。然後點頭回敬道:“可那也比它嘴裡的蟲兒強吧。”

朱莉反應過來,表面上還梗著個脖子,但心裡嘆了口氣,後悔的直打滾,老毛病又犯了。

直接切入正題,“你到底想幹什麼?”抓住了自己,處決了那些慕名而來跟隨自己的匪徒,卻一不處決自己,二不拿自己去換賞金,想想實在是有違常理。

總不能一個貴族想要公開招攬一個匪首吧?雖然不少貴族都:()異世界,從全面戰爭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