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同齡人。在這個年代,酒保是需要有一定身份的市民才能乾的,畢竟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夠讀書認字的,而像記錄入賬這類的活兒一般情況下都是由他們在幹,這也就使得他們在平民之中小有聲望,而且訊息靈通。

即使是黑道,也會給他們一點面子(別以為酒保就不會用劍,不少冒險者退役之後,選擇當一個老酒館的酒保可是常事)。

維納爾選了一個看上去完整的椅子坐下,一下子,這看上去很有年頭的椅子承載著維納爾的體重和二十多公斤重的鎧甲居然一聲不吭,看來當年打造椅子的工匠也是相當用心。

“來杯蔗竹酒,大杯的。”維納爾舔了舔嘴唇,這些天趕著行軍,自己嘴裡簡直都快淡出鳥來了。

面板黝黑的酒保手腳麻利的給自家客人滿上了一大杯,雖然心裡感覺這奢侈的玩意就是娘們喝的,但這並不影響自己工作賺錢。

維納爾隨手端起酒杯,噸噸噸的喝了幾口,才算是解了自己的糖癮。

蔗竹,這種植物是普洛斯王國最南端的幾個島嶼伯爵領和河谷伯爵領的特產,比較類似於前世的甘蔗,屬於實心草本植物,但是要比甘蔗的表皮硬上很多,像竹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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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在南邊甚至有徵召兵把野生的這玩意砍下來脫水當簡易長矛用,還有把表皮剝下來當臂鎧用的。但這並不影響它甘甜的汁液;也不影響它裡面富含的糖分,也不影響南方貴族與大商人們依靠製糖業和釀酒業狠狠的賺上一筆。

鐺的一聲,維納爾把喝完的木杯往桌面上輕微一砸,長呼一口氣,爽了。

滿足,維納爾不禁想起了前世自己對生活裡的種種不滿。可到了現在,一杯甜酒飲品就能讓自己小小開心一下,不禁啞然失笑。

“我要住店,最好的房間,多少,還有這杯酒多少錢?”維納爾不打算去城中心的貴族城堡,那樣會多不少社交麻煩,不如自己清靜。

“酒一塔勒零四拉吉爾,上房要五拉吉爾一天。”酒保一字一句的將自己的話講給客人聽,免得對方覺得自己口誤。

果不其然,維納爾瞪大了雙眼 “多少?”塔勒是一種由擁有鑄幣權的地方領主發行小金幣,和卡拉爾這種大金幣沒得比,時間一長含金量也很成問題,但是那也是金幣呀。

酒保又一次重複了自己的答案,為了避免對面誤會自己是在宰客以及自家的名譽著想,又解釋了一句。“南邊的商路又斷了,這種甜酒還有糖製品最近都在瘋狂漲價甚至斷貨,現在也只有老爺你這種身份的人還有中心城區的小姐們消費的起了。”

聽對方一說完,維納爾也是暗歎倒黴,隨手甩出一枚卡拉爾等著對方找錢。“我要住三天,基礎食宿。”

酒保麻利的完成了找零開牌記錄一系列工作,像這種城市類酒館還是要走流程的。

維納爾揮了揮手,示意酒館侍者幫自己的侍從搬東西,將三個箱子搬上二樓。

對於這種事對方很明顯也是輕車熟路,搬運的時候也是手腳利索。

很快就搬到了最後一個,這是一個大號椅箱,就是那種花上面皮革或者軟墊,可坐可躺的那種帶桌子腿的箱子。

侍者抬著箱子往上走,感覺這箱子格外沉重,比前幾個行李箱沉多了,一時間也是手臂痠痛,一不小心就摔倒在了樓梯的拐角處。

他手中的箱子也重重地摔在了拐角,然後順著樓梯又滑了下去。

“嗚~”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侍者剛剛似乎好像聽到了很輕微的一聲哀鳴。

但還不等他細想,一旁的領班就衝了過來訓斥道,“該死的,你怎麼幹活的,摔壞了老爺的東西你賠的起麼?”

維納爾回頭一看,眉頭微微一皺。看向了正在點頭哈腰檢討自己的侍者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