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吃飯,也沒有好好休息。

如今命懸一線,她試了不少藥,這燒退不下來。

要是再這麼燒下去,她估計熬不過去。

景北知道這個訊息哪裡還坐得住。

直接就去找了白靄。

“白靄掌門,我來求藥,只要是解濁疫的藥,都給我來一份。”景北找到白靄,直接就獅子大開口。

“你要這麼多藥做什麼?當水喝呢?那玩意兒可不能亂吃。”白靄本就忙得頭暈目眩。

這次的濁氣不是一般的魔族造成的,而是魔將的魔氣。

一個魔將的魔毒造成的濁氣已經棘手,這次還是五隻魔將一起。

雖然她這幾天確實研製出了一些新藥,可還沒試過,也不確定對人是不是有同樣的效果。

“不是,人命關天,總之你給我就行了,就算是剛煉製出來的藥也行。”景北此時很著急,畢竟時間不等人。

白靄見他這麼著急,也知道情況確實很緊急。

連一向穩重的景北都急成這樣,必然是真的很著急。

她把幾種藥都遞給景北。

“在各種動物身上都試過了,但我還沒給人用過,我自己試藥都要做心理建設,至少我現在還沒做好心理建設,有沒有效果我不能保證。”白靄還是醜話說在前。

即便她醫術是好,但這麼棘手的濁疫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我知道,要不是那些藥都沒用,我也不會病急亂投醫,總之結果如何我會告訴白掌門的。”景北知道白靄的性格,肯定是要藥物反應的結果。

這些他也會記下來的。

景北拿了藥就往仙音宗趕。

他也不確定哪種藥有用,因此只能所有藥都試一試。

君妙也沒想到景北這麼緊張這個小姑娘,也只能任由他來照顧了。

只是她讓人給景北打下手。

估計像是熬藥換洗這些事情,景北不方便做。

景北給鶴桃喂藥,從一開始沒辦法喝下去,到幾日後能自己吞嚥,他也鬆了一口氣。

能喝得下藥那就是快好了。

可景北怎麼也沒想到,鶴桃會忽然抓著他的手哭。

讓他手中的藥碗都差點掉了。

鶴桃拉著他的手說了很多糊塗話。

雖然一些稱呼他不懂是什麼意思,但大概也能理解出這個孩子父母雙亡,和祖母一起生活。

後來祖母去世了只剩下她一個人,然後她也想跟著去。

景北有那麼一刻猶豫過,就是這個小姑娘似乎是想去找家人團聚的,自己把她救活了應該沒事吧?

想到這裡,景北就甩了甩頭,不能這麼想。

估計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病了,才會有這麼消極的想法。

若真的想死,那就等病好了再說。

在鶴桃的燒逐漸退下來之後,景北就起身告辭了。

畢竟他自己也還有事情,不能一直留在這裡。

這幾日他留在這裡,也是為了完成陸清師兄的囑託。

要是自己幫忙照看人把人看沒了,那他真的是罪該萬死了。

君妙進屋時,景北剛幫鶴桃蓋好被子。

他直起身和君妙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