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辦,自然是把血戰陣的口訣說給鶴桃了。

鶴桃拿到口訣之後,就記錄了下來,倒也沒有著急去看上面的順序對不對。

“所以為什麼是我讓你失去了為兄長報仇的想法?”鶴桃比較好奇這個。

至少在鶴桃的記憶中,修真界的人不會因為任何原因放棄復仇。

即便對方比自己強大許多,也不會放棄。

他們只會不斷磨練自己。

然後再找機會給對方沉重一擊。

只是九州的人族和妖族與修真界的魔族不一樣。

修真界的魔族從來都是小看人族的。

在陸朝蕁之前,魔族的魔王更替都和人族無關,因此在魔族的眼中,人族自然是弱小無力的。

可即便這樣,人族依舊不會放棄任何反抗的機會。

“你不覺得你自己和背後這座靈山很像嗎?”霍玉山忽然就笑了。

他不知道鶴桃自己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至少鶴桃在他眼中確實和靈山並無什麼區別。

從外面看,靈山並沒什麼稀奇的地方,看上去也不過是一座普通的山而已。

可只有到了靈山腳下,才能感覺到靈山的高聳入雲的壓迫感。

那種完全不可撼動的感覺,並不是在結界外面能感受到的。

鶴桃也是,平時看她就和在外面看靈山一樣,平平無奇,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只有見到鶴桃的真實實力,才知道鶴桃有多恐怖。

旁人都以為是他的血戰陣出現了問題,所以他們才能活著從血戰陣中出來。

但事實並不是這樣。

並且鶴桃現在修為等級也就淬體期,不知道她有沒有隱瞞自己的修為,可若是真的隱瞞,也足夠說明她的本事。

因為他根本感覺不到鶴桃又在刻意隱瞞自己的修為。

鶴桃聽到霍玉山的話,就看向了窗外的靈山。

“不像吧。”鶴桃並不覺得自己和這座靈山哪裡像了。

但霍玉山會有這種心思,大概也和自己剛開始看到靈山的感覺差不多。

那就是想要推翻這座靈山,還真是不可能。

用鶴桃的話來說,就是:速速去請愚公。

“還有一點,就是你怎麼透過入學文試的?”霍玉山好奇。

既然鶴桃天天唸叨著自己和雍珹的仇恨,豈不是在挑動自己去殺雍珹?

可她既然能入靈山學院,那說明忠心測試是過了的,也就是說明鶴桃要麼忠心於雍珹,要麼就是她作弊了。

霍玉山思來想去,覺得鶴桃作弊的可能性更高一些。

“這樣那樣就過了。”鶴桃做了一個寫字的手勢,這也不算說謊。

畢竟她是真的答了題進來的。

霍玉山顯然是不信鶴桃的話的,和鶴桃不說,霍玉山也問不出什麼來。

只是鶴桃真的和他見過的所有人都不一樣。

在她的眼中好像沒什麼階級感覺。

就算是在說雍珹的時候,都是直呼大名的。

這一點換做任何人都不敢直呼雍珹的大名的。

就算自己這個恨毒了雍珹的人也不敢。